美丽的雀鸟总是想叫人捧在手心里爱护。
“哥!你快来!”
宫远徵的声音响起。
为什么好像总是说闲话的时候怕他?谈正事的时候却又不怕。
宫尚角看着非花跟着宫远徵慢慢向徵宫更里面走去,也抬起脚步跟上去。
徵宫里除却医馆的几个下人,其他地方更没几个,听闻是因为大家都觉得宫远徵喜怒无常又擅长制毒不敢来。宫远徵自己也是个矛盾的,他既不想徵宫有太多人,又觉得没人显得冷清。可能是因为人少,所以才格外粘着徵宫和他走的最近的非花。
说来这已经是非花到徵宫做宫远徵侍女的第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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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尚角寻常都不食荤腥,她每次都会特意规避,只有煲汤的时候往里加一些,久而久之宫尚角自己也习惯了。
“还是药膳。”
虽是在询问,宫尚角用的却是肯定。
“嗯。”
轻声回应了他,非花将那锅汤轻轻放在桌上。因为只有三个人,饭菜的饭量都不是很多,这么多次她已经能把分量把握的很好。
“角公子。”
非花向他伸出手,宫尚角将自己的碗递给了她。
她照例把第一碗汤盛给他,宫尚角接回碗,微凉的手指从他手侧滑走,指甲如小猫挠人般给他产生了一丝微不可察的痒意。
‘是他多心了。’看着眼前女人并无它意的眼睛和神情,宫尚角这么想。
“姐姐。”
比起宫尚角,宫远徵就想的简单多了,他的碗在非花给宫尚角盛汤的时候就已经端在了手里。
看宫尚角已经拿稳了碗,她不敢怠慢马上接过宫远徵的碗。
宫远徵,年纪不大脾气不小,怠慢他一秒就要和你闹,不过非花也清楚这是他看重一个人的表现。
宫远徵对她‘识时务’的行为很满意,端回碗后心满意足的一笑。
虽然三人也这样一起吃饭了几年,但还是秉承着食不言寝不语的态度将这顿饭默默匀速的解决掉。
做饭的事虽然是非花做的,但收拾碗筷什么的还是交给了其他的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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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移步去了内堂。
“宫门近日发生的事,我在来的路上已经大概听远徵弟弟大致说过了。”
她本想给宫尚角倒茶,却先一步被宫尚角自己拿走,给宫远徵、她和自己依次倒了茶。这倒是不常见,她略感紧张的接过宫尚角递给自己的茶盏。
“怕什么?”
“没有。”
宫尚角突然发难,她差点手上一抖把茶水当场泼回宫尚角头上,还好她稳住了。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