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既已醒来,便不用服药。”
松果又道:“还请小姐尽快服下,小奴好给殿下交代。”
“先放着吧,我等会喝。”
“是。”松果带着宫女后退几步,离开了听风苑。
赵妈妈关上房门,轻声开口:“小姐,这药有没有问题?”
“美容养颜的药,没问题。”
妙竹皱了眉:“小姐昏迷怎么开这药?”
“我身体没问题,晕倒是另有原因,估计那太医怕不开药不好交代,才开的这药。”
梦里的事情让她身体起了应激反应。
妙竹看了屋外,端起药碗:“这药我去倒了,小姐最不喜喝药了。”
“外头宫女在。”赵妈妈拦住妙竹,拿过药碗,“老奴喝掉,老奴不怕苦。”
话落,一仰脖子,一碗药就喝了个精光,旋即又道:“还能美容养颜呢,老奴的老皮也能舒展舒展。”
黎语颜闻声笑了。
过了一刻钟,松果去而复返。
“小姐,小奴把药碗带走了。”
“嗯。”
撇开她与他之间的恩怨,夜翊珩这点不错。
想她在黎府跪祠堂假装昏迷那次,连煎药的人都没有。
——
次日,春风拂面,春阳泛暖。
黎语颜清早起来脑袋仍发胀,眼皮发肿。
毫无意外地,夜里头她又梦了。
梦里被折腾得哭了很久。
真是想不通,梦里的某人分明还有其他女人可以选择的,却唯独要折磨她。
按了按眼周,促进循环,眼皮却还是肿。
今日要进行入围赛,得早去学堂,遂拿了个鸡蛋剥了壳一边滚眼皮一边上了马车。
那边厢。
黎曼婷与黎露早早到了教舍,目光一直盯着门口,就等着徐雅香过来,她们好下注。
终于徐雅香出现,从乙班教舍搬了张书桌放到甲班教舍门口。
甲班教舍在最外侧,故而其他几个班的学子都会经过甲班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