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焕指了下屋檐,笑着摇了下头,“庄主,你那屋顶是黄色的琉璃瓦,你说你个黑影在上面趴着能不明显么?”
雪剑庄主……
“是老夫糊涂了,等会就让他们穿成黄色的,这样才配的起山庄的琉璃瓦。”雪剑庄主一敲脑袋懊恼道,便领着人走入了另个隐秘的玄关处。
………………
也不知道这山庄是从哪里引来的活水,在中央处渠成一处游湖,而湖中不放假山,却放了一个平滑巨石在里面。
白夭夭有些好奇的瞧着巨石上相互比划的人,找了个比较偏僻的地方坐下,磕着瓜子好好看戏。
一人一处到算难得的安逸。
可偏偏有人不得安生,要上前打扰别人的清净。
“这位小姐是一个人么?”
一位黄衣男子从一侧庭阁起身,轻点湖水飞身到了白夭夭的面前,刷的一下展开折扇好不潇洒的扇了起来。
白夭夭一抬眼,被这男子骚包的模样,惊讶的嘴角直抽,身子往后直挪,想要离这家伙远一点。
可那骚包男偏偏没有一点眼力见,丝毫没有看出白夭夭眼目中的厌恶,非要舔着脸凑过来。
“小姐,你看这景色独好没人作陪多无聊啊!”说着骚包男一屁股坐在了一旁。
“无聊!?”白夭夭轻笑一声,站起身将两人的距离拉远,“我觉得一个人呆着挺好的,没事公子你还是请回吧!”
“我只是想请一同游玩,难道连这个面子都不给么?”骚包男扇子一收,眼里闪过一丝狠厉之色。
白夭夭扬起下巴,茶色的眼目直接直视着他,嘴上丝毫不留情面的说道:“有些人的面子我可以给,但你,有资格么?”
“哟!没想到你这个魔女这么嚣张,敢不给本少爷的面子,我倒要你看看我到底有没有资格。”骚包男手指一勾,一旁庭阁处的与他穿的一样,一群骚包黄衫男人渐渐围了过来。
“呵呵,”白夭夭冷笑一声,冷着目子扫了圈那群人,“我原本以为正派都是一些君子、一些伪君子,瞧你这样不是来搭讪的,是来找茬的吧!”
“怎么!?”骚包男不知耻的得意地扬起头,“你现在求我,我还说不一定放过你。”
“求你!?”白夭夭歪头一笑,挂在脸上的面帘轻微的晃动,“求你哭的时候别太丑了。”
白夭夭动了,一下子出现在骚包男的面前,一把夺过他手中的扇子,然后猛地用扇子狠狠地打向了他的鼻梁。
“卡兹!”
一声鼻梁骨断裂的声音听得周围的人心里一颤。
可白夭夭并不想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了这个骚包,啪的一下,踢向了他的腿弯,华丽丽的他很诚服的跪倒在青石板上。
“我说你不要哭的那么丑,可你偏偏还丑的那么无下限。”白夭夭面部没有丝毫的变化,连一个大喘气都没有,不过嘴里标出来的毒刀子还是那么的毒。
“你这丑女人快放了我,你不知道我是谁么?”骚包男大声叫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