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不要了。”沈颦小声的解释:“都是我不好,刚刚哥哥只是想扶我,所以才搂了我的腰,我误会了,再说了,他是姐姐的朋友。”
“他还搂了你的腰!”沈芷婷现在不仅想剜箫逸的肉了,还想喝他的血:“看我不打死你。”
她说着,用眼睛在厨房找寻着刀具。
白夭夭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向前一步,挡住了箫逸的身体:“有事好好说。”
“好好说?”沈芷婷正好把气发到了她身上:“你还带男人回来,纯粹是来恶心我吗?”
白夭夭刚想解释。
就听到沈颦夺过了话题:“妈妈不是这样的,姐姐根本就不知道你在。”
这把油算浇到了火芯上。
“不知道我在,不知道我在。”沈芷婷咀嚼着这几个字,再联系到她下来时候,白夭夭坐在沙发上无动于衷的样子,迅速的拼凑出一个“事实”。
“你是专门把这个男人领回家的,你是想毁了你妹妹的清白。”
她说着不由分说的向白夭夭砍来。
沈芷婷涂着红色指甲油的娇艳手指,连刀具都拿不稳。
白夭夭还不用用力,一个抬脚,就将刀具从沈芷婷手里踢开。
“哐嘡”一声。
沈芷婷看到空空如也的手,才猛然察觉出双方实力的差别之大,转而改成了口头攻击:“你现在长大了,还要打我了?”
“自卫而已。”白夭夭转着手腕,淡淡的看沈颦一眼。
沈颦如受惊的小鹿一样缩到了沈芷婷背后,更让沈芷婷火冒三丈:“你还想威胁她?”
“走啦。”白夭夭无所谓的说了一句:“我想你也不会欢迎我。”
她没喊箫逸,箫逸却自动跟了出来。
“你都不解释?”箫逸问她:“只要和沈颦一对质,她说谎不是很明显吗?”
“有些人,你说再多遍都是一样的。”白夭夭惦着手上的硬币:“心一旦偏了,什么都会不一样。”
箫逸看了一眼她手上的一元硬币:“这个又是什么意思?”
“电视剧里说,当一个人犹豫不决的时候,就选择抛硬币。”白夭夭随意得说:“所以我再决定今晚睡桥洞还是睡公园。”
“你们电竞选手,不是很有钱?”箫逸试探的问。
白夭夭瞥了他一眼:“这关你什么事?家访也过了,你怎么还跟着?”
“关心每一个学生,是老师的责任。”箫逸一本正经的话。
白夭夭心里道了个麻烦。
“难道你今晚还真要睡桥洞?”箫逸问她。
白夭夭没有正面回答:“这么关心我?”
“当然,白同学你可是我中意的学生。”箫逸做了个请的姿势:“如果你愿意,你我那去住吧。”
白夭夭对于这种主动示好的行为抱有戒心:“我看不用了。”
“那也行,我也是随便客套一下。”箫逸显然也没有失望。
但却依旧不离不弃的跟着她。白夭夭走他就走,白夭夭停他就停。
即使白夭夭用上厕所的理由,摆脱他一条街的距离,下一条街,他仍然能不动声色的跟上。
白夭夭被他跟得实在烦了:“你老到底想干嘛?”
“我就散散步。”箫逸打着哈哈:“白同学不用理会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