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需要做个简单的手术取出修眉刀就可以了。
站在手术室外,梨彻道:“虽然不知道之前你和傅总发生过什么,但是你这样伤害他真的不对。”
贞蕴冷声:“我想做什么,好像好轮不到你一个助理来提点我?”
梨彻不服气的说:“我不敢提点你,只是说出一些自己的见解,傅总从没有对一个人这么好过,我知道您以前是傅太太,不管是为了什么原因分手,现在又何须做到这种地步?”
听着梨彻这么说,贞蕴转头:“好了,我要回去了,现在很晚了。”
她似乎根本没有兴趣给梨彻解答这一切。
但是对于梨彻来说,姜贞蕴真的过分了。
就算是想玩欲擒故纵那一套也过了。
等到傅湛深从里面推出来,他第一反应就是问:“贞蕴呢?”
梨彻无奈的说:“她走了,要不我去把她找回来。”
傅湛深道:“不用。”
不用?不用的话为什么刚刚说她走了以后傅湛深眼底有深深的失望?
他在傅湛深的身边这些年早已经把这个男人看的比较透彻了。
当然,所谓的透彻在他一些表情和神台上面可以读出一些关键信息。
比如刚刚他这么问其实意思就是想姜小姐留下来。
可是他为什么不主动挽留,或者说呢?
…
贞蕴走出医院,墨云歌的车就停在门口。
刚刚发生的事情他已经知道了,上了车他也没提。
车开半晌他才问:“为什么动手?”
贞蕴叹了口气,“没什么,阴差阳错不小心伤到他的。”
墨云歌嗯了一声,对于贞蕴所做的一切,他都不需要问为什么。
车开到了别墅歪,墨云歌道:“要送你进去么?”
贞蕴摇摇头:“不用了,我自己进去。”
但是墨云歌还是走下来,把她送到里面。
看着破败的玫瑰花,他皱眉道:“难怪你在国外的时候喜欢种玫瑰花,原来是传统。”
“也不是什么传统,我妈妈喜欢。”
墨云歌挑眉:“这个花的品种很便宜,明天我让人给你庭院种满玫瑰花,如何?”
贞蕴微微一笑回答道:“好虽然很好,但,不是自己种出来的根本没意思,别人精心培育的花,我始终觉得不是我的,我得一寸土一寸灰的养出来。”
最后道别的时候,墨云歌深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