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种已经不拿主子当主子的下属,大概也不会再任用了。
也不知道这对桑犹来说,是不是因祸得福……
项亦然正想着,雷肖已经把背上的桑犹给塞后车座了。
他叫喊了一声出神沉浸在自己思绪中发愣的项亦然:
“想什么呢?还走不走?”
项亦然回神扭过头来,雷肖已经坐进后车座,关上了车门。
项亦然:“?你还没说你应不应呢?”
雷肖:“我说了啊,你没听见算了。”
项亦然:“……”……
风水轮流转,前一刻还是趾高气扬的施暴者,这会儿,变成了阶下囚。
只是短短一个多小时的折磨惩罚,乔木只觉着自个好像去了半条命。
要是咬舌真能自尽的话,他此刻一定不会有半分犹豫。
跟项亦然这种专业的比,他还是太年轻太业余。
这才是真真的生不如死。
歇口气间,项亦然拿着擦过汗的冰毛巾帮衬着擦拭了一下乔木那淤青红肿的脸,帮他提提神,醒醒劲……
“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你老实坦诚说出余之卿的藏匿窝点,七爷保证会放了你,你要是害怕余之卿报复的话,我们甚至可以保护你……”
乔木只是双眸无神无力地看着项亦然,牵强轻扯了一下嘴角,什么也没说。
余之卿的藏匿点怎么可能会告诉他呢!
他什么都不知道,说什么?
眼下闭嘴不说,还能多活一段时间。
只要短期之内,余之卿藏的够好,郁啟曳没有找到,就不会轻易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