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她哪有那个胆子,敢说他错了。
语玲调整了下她的情绪,重新抬起头来去看昼寒。
“也没有那么严重。”她挤出一丝笑意,双臂自然地垂于体侧,“你帮我一个小小的忙,我就不怪你了。”
昼寒看着“善变”的语玲,耗着耐心问她,“什么忙。”
“我们这四天都不要见面了。”语玲语速很快地回答昼寒,在心中计算起日子,“不,还是五天稳妥一点。”
语毕,昼寒的眸光冷了下来。
他眉头轻蹙地启唇,言语中带着疑问,“如此,便是帮你了?”
“没错。”语玲轻点了下头,又连忙解释起来,“你可别多想,我不是让你不出门。而是,不进我寝殿的门。”
“好。”昼寒不再看语玲,并在开口的瞬间转过身去,“那我就帮你这个忙。”
而他刚走出她的寝殿,语玲便快速地关上了门。
随着一阵风从身后吹来,承晏跑到了他的身侧,低声道:“魔君,属下有一事要说。”
“何事。”昼寒偏过头去,对承晏冷漠地发问。
“是关于肃逸的事情。属下已去看过他,但他却什么都没透露,就连琴宓先前也没能审出他什么。而且,他似乎有寻死的意图。”
“是吗。”
一刻钟后,昼寒与承晏一同抵达了牢外。
“你先在外面守着。”昼寒向后转头,对承晏沉声一语。
“是,属下知道了。”承晏颔首应答,没有挪动他的位置。
昼寒推开牢房的门,踏入晦暗又冰凉的空间,将奄奄一息的肃逸纳入眼底。
“你没死啊。”听见脚步声的肃逸抬起头来,面色苍白地扬起嘴角,“我还以为,你会死在我前面。”
昼寒俯视着肃逸,神情没有丝毫的动摇,“看来你们的计策里,包含了我的死亡。”
“你不用费尽心思套我的话,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不让你方才说过的一切,成为你的遗言。”
“怎么,你打算放了我?”肃逸轻笑出声,眼中充斥着不屑。
“放与不放,由你自己选择。”昼寒淡淡地回答肃逸,从掌心散开一团黑色的光,“而我想知道的,终究会知道。”
接下来的几天,语玲几乎都在寝殿里努力练习舞蹈。
而仿若一眨眼的功夫,表演的那一天便来临了。
表演当天,稚霏心情很好地到昼寒的寝殿找他,佯装收获了一样宝物,道:“哥哥,我有一件宝石想赠与你,不知可否移步去大殿?”
昼寒朝稚霏点了点头,陪着她向外走去。
临近大厅之时,他回想起与语玲的“约定”,看似不经意地问承晏,道:“你今日,有没有见过她。”
“魔君是问,那个人类?”承晏轻声问昼寒,朝大殿里面看去,“她就坐在那里啊。”
话音落下的瞬间,昼寒亦看向了大殿内部,视野被坐于一旁的语玲所占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