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眸发亮,眸中揶揄的笑意满满。
他心头阵快跳,把人抱起来,抱进了怀中,惊得俞姝连忙攥住了他的领子。
“阿姝是不是故意同我作对?”男人在她耳边问,“若是同我作对,我不放你下来了。”
俞姝也不怕他,松了他的领子,安安稳稳地坐在他身上。
她微微仰头。
“这天下同五爷作对的人多了,多我个也不多,不是么?”
五爷在这话里失笑摇头。
烛火轻摇下,男人低头看住了她白净脸蛋上,微微泛红的两腮。
她难得有这般笑影,比起平日冷冷清清的时候,越发在他眼中生动起来。
他声音微哑,“少你个也不少。”
俞姝睁大了眼睛,男人却她腾的抱了起来。
脚下悬空,俞姝被他抱着向床榻走了去。
俞姝吓了,急急忙忙又揪起了他的领子。
“五爷要做什么?小儿还醒着呢?”
五爷吐气在她耳边,低笑着,“方才就没动静了,见又睡了。阿姝别怕羞,他看不的。”
话音落地,俞姝的耳朵热了起来。
偏偏男人还吐出湿热的气,在她耳边来回绕动着。
耳边的热渐渐蔓延了脸上,五爷瞧住了她。
烛光帐照进来,恰照在她脸庞,原白净的脸上,此时红霞环绕,婀娜多姿。
五爷心头砰然,指腹轻抚她的脸颊,轻吻在她额头。
“阿姝不这般诱我”
话音落地,室内烛光暗了暗,男人她放在帐中,反手放下帐子,帐内只剩下彼此间急促的呼吸
俞姝觉得他疯了。
彻底疯了。
她怎么去推他都推不开,反而被他三下两下剥了。
他微带薄茧的指腹,摩挲在她的肩头后背,环绕着又转前面。
俞姝推不开他,反被他捉弄得似冰雪落在了烙铁上,化成了水。
他并不似前那般用力,反而轻缓不少,约莫也是顾及了某些小儿的。
但这般轻缓,却慢得不行。
俞姝晕乎起来,唤他“五爷”他不理会,叫了他“夫君”,他只是笑着应了,好似不懂她的意思样。
她干脆直言让他快些,他却更慢了。
俞姝越发晕乎,不知了多久,直腹中小儿踹了脚,她清醒来。
人已不知何时,被他带进浴房清洗了。
等回了房中,她疲惫不已,倒是腹中小儿又动弹起来。
男人兴致丝毫不减,『摸』了『摸』她的细发,让她睡吧,自己倒是同小儿,隔着肚皮精神抖擞地玩了起来。
帐中暖如春,万物渐次苏醒。
贸州城,俞厉行已经达。
卫泽言当天派去打听的人回来,说翌日城中的飞燕楼被包了场。
道是定国詹五爷要带着如夫人去楼上观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