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福祥开门,和客厅里的黄单打了个照面。
黄单吃多了,刚上完厕所出来。
赵福祥淋了雨,从头湿到脚,他走一步,地板革上就多一串水印。
黄单没走,站在原地。
赵福祥停在房门口,手里的钥匙转个圈,笑着问,“小兄弟,你盯着我看什么?没见过人淋雨啊?”
黄单随口问道,“雨下的很大?”
他暗自观察,赵福祥很不对劲,像是有些慌乱的样子。
赵福祥说,“是啊,还在下着呢,你不知道?”
黄单拖延时间,“听雨声没觉得大,天气预报说今天没雨的,不知道怎么就下起来了。”
赵福祥呵呵,“天气预报那玩意儿随便听听就行,老天爷还不是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它老人家的心思,谁也摸不准。”
黄单说,“也是。”
他没话找话,跟赵福祥聊了几句,陈青青出来了。
客厅的气氛古怪。
陈青青没走过去,她停在半路,脸上写着清晰的排斥,“是你干的吧?”
赵福祥一头雾水,“什么?”
陈青青自顾自的说,“如果以后你还那么干,我会采取法||律手段。”
赵福祥铁青着脸骂道,“什么玩意儿,小姑娘,你脑子没毛病吧?”
陈青青的脸色很难看,她还在那说,一口一个法||律。
赵福祥现在最不能听的就是那两个字了,操||逼的娘们,你他||妈有完没完?他正要破口大骂,次卧的门开了。
他看到江淮,重哼了声就摔门进屋。
陈青青也没多待。
黄单看一眼陈青青的背影,若有所思。
看来陈青青发觉到那个偷窥者的存在了,以为是赵福祥。
黄单掌握的所有线索里面,赵福祥的嫌疑是最小的,几乎为零。
江淮把人拽回来,“你跟那种人废什么话?”
黄单说,“外面的雨下的很大。”
江淮理解不了他的思维,“这有什么稀奇的。”
黄单说,“如果是大雨,你会冒雨回来,还是等雨停?”
江淮捧着他的脸亲,“看情况。”
“有急事,哪还顾得上雨,没急事就无所谓了。”
黄单听着窗外噼里啪啦的雨声,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了,他的脸上一疼,“轻点。”
江淮在他左边脸上咬一口,右边脸上咬一口。
黄单疼哭了。
他为了这个任务操碎了心,哭的时候都在想,一天了,阿玉的门都是关着的,也许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出来过。
“你有没有见过阿玉?”
江淮的眉头一皱,在他的唇上咬一口。
黄单疼的抽泣,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