笃笃笃的敲门声突然在门外响起,惊得少年浑身一个激灵,被柳盛清温柔地搂在怀里安抚。
“沈经理在吗?”
tòu着气虚和苍老的声音小心翼翼地从门缝下飘进来,令柳盛清眸色一沉,“……是柳海涛。”
“你的父亲?”
柳盛清语气平平,完全没有承认门外的人是自己父亲的意思,“只是一个赌鬼而已。”
“沈经理您在里面吗?”
门外的柳海涛又敲了一遍门,焦急而慌乱地解释道:“沈经理,关于我那个不听话的儿媳的事情我的确是毫不不知情啊,给醉幻送人的事情一直都是冯梅在管,让人跑了都是冯梅办事不力……沈经理您想怎么惩罚冯梅都没问题,请千万不要没收我的筹码,我还差一点点,一点点就能彻底翻盘了……求求您了
沈经理……”
对方低声下气的话落入云焦耳里令人内心五味杂陈。这个时候了对方依旧在担心自己赌博的筹码。但和沈絮抽屉里的门禁卡结合起来看,醉幻不只是给客人提供进入赌场的凭证,但参与了赌场的运作盈利,甚至有权把控赌客的筹码。
云焦思及此,就更想要听他们三个人的谈话内容了。
“沈经理您在这里啊。沈经理您听我解释……”
门外柳海涛话锋一转,还有隐隐约约的脚步声传来,云焦意识到是周奇功他们来了,迅速环视一圈后和柳盛清进了在接待区侧边的独立卫生间,踮脚捂住了男人的唇,示意男人不要把他带去别的地方。
“我想听一下听他们会交谈什么。”
少年温凉的气息轻盈地落在男人的眼睫上,酥痒得似羽毛拂过。
柳盛清凝望着小妻子水亮而熠熠生辉的认真眼眸,心头一痒,伸手揽握住少年的腰肢,将人贴近自己的胸膛。
另一只手向上扣住云焦的手,俯身用薄唇摩挲着少年泛红的唇角,用喃喃气音回应了一声沙哑的好字。
云焦见柳盛清答应了,就全神贯注地屏息去留意待客区的动静,再次无视了男人亲昵的暧‘昧。
经理室的门被打开,沉闷的脚步声响了又停。
“听说你给柳盛清办了一场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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