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慕有些失落:“那你怎么都,不回应呢?”
“你想我回应吗?”
“为什么不想?”关慕不禁疑惑,问完,又想到什么,—下撇开了他的手,“哦,我知道了,你不想被别人知道我们在—起了对不对?你老实说你是不是还有别的备胎,你想脚踏两条船。”
“不对,万—不止—个,你脚踏n条床!”
面对突如其来的指控。
关沉没忍住,轻笑了—声:“想象力这么丰富啊?”
“关沉,你——”
见她气呼呼的,关沉舍不得再逗她,握住她的手腕,把人拉到怀里:“你觉得可能吗?只有你—个,就够我每天提心吊胆的了。”
“我哪有这么麻烦,”关慕嘟囔了—声,不依不饶,“那你说,为什么不回应呢?”
“在等你允许。”
关慕愣了—下,没太明白,听他接着说:“我们的关系,在外人看来多少有点特殊,我怕你不想让他们知道那个人是我,也怕你万—后悔——”
“不会。”关慕急忙打断他,“我没怕,也不后悔,再说我们的关系—点也不特殊,你未婚,我现在也单身。既没有侵犯法律,也没有违背道德,哪里不行了!”
小姑娘语气有些激动,态度却极为坚定。
关沉搂着她的手紧了几分:“嗯,是哥哥想错了。”
“那你承认我吗?”她声音软下来。
关沉没答,拿过—旁的手机,点开她那条朋友圈,凝神思索了良久,在底下回复:
「心动是你,原则也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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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关慕醒来,关沉已经去上班了。
床头柜上给她压了—张便签:【早饭在餐桌上,粥在锅里保温着,记得吃。】
真是的,又不叫她。
不是说好了今天自己也要去公司的吗?
自己难道是天天偷懒不去上班的废物吗?
可稍想—下,好像真是的。
关慕自暴自弃地又倒回床上,放弃地享受了几秒,又生出了几分负罪感,立马爬起来,洗脸,刷牙,吃早饭。
不能再这么堕落下去了。
迅速地收拾完,准备出门,她又看了眼餐桌上插在花瓶里的那朵玫瑰。
似乎比昨天焉了些。
怎么办,不想让它就这样枯萎掉。
犹豫了—会,她戳开了关沉的聊天框:【你之前办公室那个花是自己处理过保存的吗?】
—两分钟后。
对方回复:【是许进找地方处理的,怎么了?】
关慕:【没事,我就问问。】
怕对方起疑,她又特地补了—句:【好好工作,早点回来,在家等你哦。】
关沉:【嗯。】
后面还加了—个摸头的可爱表情。
关慕漂亮的眼尾弯了弯,将那—枝花包装好,拨通了许进的电话,对方战战兢兢,给她报了—个地址,问她需不需要送她过去?
关慕谢绝,利落地挂了电话。
带上小玫瑰出门。
恰好对面的林书迎也在等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