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时歌端着一杯红酒,换了一身湖水绿的深v修身长裙大大方方的坐在了阳台上摇晃着红酒杯。大太阳的,你坐阳台上品酒?装什么逼呢?飘哥心里咒骂时歌,再度将镜头对准了她。他拍,他拍,他往死里拍。就这角度都不丑,他不信了!飘哥一口气十二连拍,然后回放。卧槽!你特么开挂了吧?这女人什么时候这么会抓镜头会抓角度了?他明明瞄准的是最丑的角度,结果就在快门按下的一瞬间,她就立刻调整了眉眼坐姿方向。飘哥张大了嘴看着时歌。草草草。当他把注意力从拍丑照上转移下来之后才发现,这女人神了。加上他这里总共有四个狗仔。这女人每个镜头都能抓准,随时随地调整自己摆出最完美的角度。疯了吧?就在飘哥感叹的时候,黑色低调的劳斯莱斯开了过来。然后从劳斯莱斯后面的车上下来四个穿黑衣的保镖将所有人都赶走了。陈叻带着西装革履的慕时封和他的秘书吴岳上了楼。不到五分钟,时歌和陈叻坐在沙发上,慕时封坐在对面,吴岳拿着dna坚定报告,向时歌说清楚了来意。慕时封左腿搭在右腿上,双手闲散的搭在膝盖处,常年不苟言笑的他此刻嘴角却带着淡淡的笑意,表示他的心情很愉快,“明白了吗?现在你是我妹妹。”“哦。”时歌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不然呢?她还要热情的扑过去叫哥哥吗?想都别想。时歌的态度实在是太冷淡了,陈叻急了,他偷偷的拉了拉时歌的衣角,亲娘呢,这位可是财神爷,姑奶奶,你态度好一点啊。你以前待人处事可不是这个态度啊!时歌毫不留情的把衣角从陈叻手里抽出来,“所以,你现在打算给我多少钱?”你疯了吗?陈叻紧张得嘴角狂跳。哪有亲兄妹二十多年没见,一开口就是钱的?你就算爱钱,也好歹拉拢拉拢感情啊。二十多年没见,谁会给你……陈叻心里还在万马奔腾,狂风海啸,就听见慕时封如大提琴般的声音在这个寂静的房间内响起,“叫声哥哥,整个慕氏都给你。”别说陈叻了,就连旁边常年标准表情的吴岳秘书表情都裂了。慕总,这笑话不好笑。你不懂慕时封的话在陈叻和吴岳眼里简直是失心疯加破天荒的给时歌的大放送,可是落到时歌眼里就不是了。这分明是不尊长辈,没大没小,没有礼貌。外加将她的军。“这个提议我不太满意,不如换一个吧。”时歌抿唇一笑,眉眼上挑,“这样,你叫我一声姐姐,我就准许你将慕氏给我。”陈叻和吴岳齐齐看向时歌,你失心疯了吧?你特么这个交易的逻辑在哪里?陈叻拼命拉时歌,使眼色使得眼睛跟抽风似的,时歌视而不见。慕时封原地坐着,不动如山。时歌皮笑肉不笑,“不满意啊,那请吧。”说着,她指了指大门。两边果然谈崩了。陈叻心灰意冷的一头栽倒在沙发上,“大小姐,你以前虽然轴,但也没这么轴啊!叫声哥哥怎么了?不本来就是你哥吗?”“你不懂。”“我不懂?那你和我说啊,咱都混到这个份上,饭都快吃不起了,别说哥哥,你让我叫慕总爸我都能当场跪下。”陈叻那个恨啊,恨自己不是,要不然他就冲过去跪下,喊一声爸,然后让慕总投资时歌。时歌摊摊手,“他那年龄生不出比自己还大的儿子。”陈叻:“……”听这轻松的语调,你是一点没反省啊。陈叻心焦心碎,口也干了,看见茶几上摆放着一杯红酒,拿起来就往嘴里倒,时歌伸手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噗——陈叻入口就喷了出来,“这什么?”“我都这么穷了,哪来的钱买红酒?”时歌无奈的说道:“这当然是我拿红墨水兑来凹造型的。”陈叻惊天呐喊,“你都穷成这样了,叫一声哥哥能死啊!”劳斯莱斯车内。慕时封微微眯着眼眸,薄唇紧紧抿成一线,眼神如鹰般锐利,气压低到了极点。开车的吴岳战战兢兢小心翼翼的开着车。而此时如雕塑一般迷人又可怕的慕时封内心想的是,现在回去认错还能行吗?他不就是稍微傲娇了一点吗?妈妈不是生气了吧?可是系统说不能透露自己知道妈妈已经回来的事实。为难。难受。想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