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素佩踩着高跟鞋,狠辣的眸光像是毒钉一样钉在季方晴身上。
“牙尖嘴利的东西。来人,把她的嘴给我堵上,带回去好好教训。”
西装男听到吩咐,立马将季方晴围住。
江素佩看到季方晴有片刻慌张,还准备拿手机。
她一把将季方晴的手机打落在地,尖声笑道:“我是远亭的姨妈,教训你这个荡妇后,我自然会自己亲自跟他说明。
远亭是个懂事的孩子,想来也不会因为你这个外姓女人跟我计较这种小事。”
江素佩向西装男使了使眼色,他们快速将季方晴控制住。
很快她看到季方晴左手中指上的大钻戒,霎时眼冒金光。
江素佩一向贪财虚荣,着急忙慌地就把季方晴手上的钻戒抢下来,在自己的手上试戴。
季方晴冷眼看着江素佩,并没有挣扎。
这些人身高马大,她肯定不是他们的对手,再挣扎也是徒劳。
咖啡厅里面的人也都只是在看戏,南城江家是地头蛇,无人敢得罪。
江素佩欣赏钻戒之余,突然反手一巴掌甩在季方晴的脸上,立马五条红印子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显露出来。
江素佩一副大仇得报的痛快:“刚刚不是说我没资格打你。我告诉你,我现在想打你就打你,想弄死你就弄死你,你还偏偏不能拿我怎么样。”
季方晴脸上火辣辣地疼,她镇了镇心神,冷冷地睨着江素佩:
“你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我是江先生的未婚妻,而且我今天是出来跟你老公谈业务,你觉得我出了事儿,江先生会查不到你的头上?”
江素佩突然大笑起来:“你不会因为远亭当众说你是他女朋友,你就把这个玩笑当真吧?还未婚妻,我这个江家人可没听说过,远亭有未婚妻这件事。
小贱人,你还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ròu,一门心思地想要飞上枝头当凤凰啊。
今天我就明明白白地告诉你,要是远亭真会娶你,我就从江家净身出户。”
江素佩接着冷哼:“我还有点事儿,把这个小贱人给我关到城外的仓库去,等我忙完再来收拾她。”
江素佩说完就匆匆忙忙走出咖啡厅。
咖啡厅外,一辆加长豪车稳稳当当地停靠在马路旁边,江素佩一上车就换了副面孔,讨好地笑着跟车上的人说:
“老夫人,我忙完了,您刚刚不是要去祠堂,我现在就带你去。”
车上的老太太眉眼微抬,话都没跟江素佩说一句。
江素佩被忽视了个彻底,但也不敢有半句怨言,谁要这位连安平江家的江老都要让步三分的人。
不,是让步五分,或者更多。
“开车吧。”江素佩吩咐司机。
司机开车朝着祠堂而去,老太太突然侧过脸,目光落到江素佩手上的钻戒上。
“戒指哪里来的?”老太太不怒自威。
江素佩心中凛然,谁不知道这个老太太脾气暴躁,一个不开心拿人喂鲨鱼都有可能。
她浑身一哆嗦,只能忍痛把手上的钻戒取下来,不过转念一想,她要是讨得老太太的欢心,以后在南城江家不是呼风唤雨的存在?
江素佩心里打着如意算盘,没想到教训骚狐狸,还会有意外之喜。
她恭恭敬敬将钻戒地递到老太太面前:“这是刚刚别人送我的,您要是喜欢,就送给您。”
老太太接过戒指,仔细看了眼,突然说:“滚下去。”
江素佩一脸错愕,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