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黎抚着下巴陷入了沉思,自己又没同他试过,怎么知道他是不是正常男人呢?
嗯,这个问题还是有待确认的。
隔日,鹤笙正带着身后两名护卫的天兵,走在从灵霄宝殿回寝殿的路上,半路却突然杀出了个端着一碗药的浮黎。
那药还冒着热气,被她如珍似宝地捧在手心里,递到他面前,“鹤笙,快把它喝了。”
他睨了一眼黑漆漆的汤药,问道:“这是什么?”
“这是治”她看了看他身后的天兵,凑近他耳边小声道:“这是治隐疾的。”
“噗—”
纵使再小声,后面那两位却还是听见了,一时没忍住出了声。
鹤笙那张好看的脸上顿时青一阵白一阵,侧过脸道:“下去。”
“是!”
那两人匆匆退下后,浮黎扁起嘴,委委屈屈地解释:“我真的已经说的很小声了,要怪只能怪他们耳朵太好嘛”
他只觉自己额间青筋跳得厉害,一把拉过她的手,大步流星地将她带了回去。
大门甫一关上,他便冷声问道:“是谁告诉你我有隐疾的?”
“我没,没人告诉我,是我自己猜的”浮黎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那这药又是哪里来的?”
“我我自己去找药神要的”
“他可知道你是为我要的?”
她摇了摇头,“我只说我有个朋友,没说是你。”
鹤笙稍稍平复了点心情,但依旧气得说不出话来,冷静了片刻,这才又道:“你是如何得出我有隐疾这一结论出来的?就因为昨日我没能顺你的意?”
“你别生气嘛,我又不是故意的,我是真的担心你。再说了,咱们有病救治,这有什么可丢人的,反正我又不嫌弃你。”她眼角弯弯地笑着。
听完,鹤笙刚平复下去的一口气瞬间又提了起来。
他没浮黎那么伶牙俐齿,加之又不能对她说以前的事,便只能干瞪着眼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甚至气得他发笑。
浮黎被他这眼神看得心虚,缩了缩脖子,“你别这样看着我嘛,不喝就不喝嘛,我倒了还不成吗。”说完,便准备绕过他去开门倒药。
不曾想自己刚迈出两布,手里那碗药便被人夺了去,紧接着门一开,药碗哐啷哐啷便滚去了外面。
她还没反应过来,门又立刻关上了,一双柔软又带着些微凉的唇瓣堵住了自己所有想说的话。
少倾,那人微微喘着气分开了些,“是不是只有这样,才能断了你那些奇怪的猜想?”
她吞咽一口,正要回答,却再次被他堵住了唇。
比起前一次的攻势,有过之而无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