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头靠在卡珊的肩膀上，少有的感觉有些尴尬。
说真的，虽然知道屏幕里那个人并不是我，但可能是因为我们两个顶着一模一样的脸，我真的有一种在看自己演戏的感觉。
我鼓起勇气，默默捂住眼睛打开一条小缝。
我准备好了！出来吧！反派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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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众目睽睽之下，屏幕前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很明显就是另一个宇宙的林。
如果屏幕里的人没有坐在轮椅上就更好了。
布鲁斯先是一惊：“林？”
本来还是看热闹的我嘴巴里缓缓掉出一块瓜子皮：“我靠。”
妈妈呀，还真是卖惨剧本啊！
我能不能用这个机会坑点新谷子啊。
这是我脑子里的第一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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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幕中的人目光含笑，虽然看起来不良于行，整个人却根本没有想象中的消沉与阴暗，在场除了还在呆滞中的主人公，其他人倒是一眼看出那个诊所是哥谭东区的黑诊所。
我又摸出一颗瓜子塞到嘴巴里，不用想就知道其他人正在分析信息，我随意扫了一眼艰难推着轮椅前进的反派姐，突然感觉到一丝不对劲。
等等，这个腿，反派姐，你胆子很大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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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幕里的林林行程似乎一直很忙，她似乎也没有固定的收入，早上在收费不高的黑诊所看完医生后，就开始推着轮椅在哥谭四处面试。
说起来，影片似乎知道大家想看什么，镜头也聚焦过林林的简历。
林林的简历其实非常优秀，但进入公司面试，hr无一例外委婉地拒绝了她，显然是因为她的腿。
林林站在韦恩大厦前叹了口气，手中是刚刚被韦恩集团退回的简历，她最后把简历扔到了垃圾桶里，就这样艰难地推着轮椅回家了。
一时间，房间里都有些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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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最开始直觉告诉我反派姐的腿应该没事，这个时候我却有些怀疑自己的直觉了。
就算装，也不一定要到这种程度吧。
我按下心中的猜测，贱兮兮地探头看一直低着头不说话的杰森：“哟？哭了？”
心中确实涌现一丝心疼的杰森：“……”他心疼这崽子还不如喂狗。
杰森扯出一个有些难看的
笑容，然后凭空变出一个抱枕直接砸了过去。
本来还有些悲伤气息的蝙蝠家瞬间被这场插曲打破了刚刚的氛围，一时间，小辈们全部挤眉弄眼地围观杰森教训妹妹。
只有阿福有些沉重地看了一眼从视频开始就沉默的韦恩老爷。
他安抚地拍了拍布鲁斯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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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幕中的视频并没有因为他们的互动停止，而是继续兢兢业业地进行工作。
布鲁斯一直没有开口，只是回拍了一下阿福让他别担心。
在他看来，失去双腿的林虽然活得艰难，但并没有成为反派的条件。
他了解他的女儿。
然后布鲁斯就看到了一个肥头大耳的肥猪仗凭一个工作机会开始调戏他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小女儿。
布鲁斯的气压瞬间down了下来。
我捂着脑袋，有些警觉地看向我爹：“等等，布鲁斯，我感觉你心里在想不礼貌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