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给顾裕生弄尴尬了。
他不是不知道,就是一下子没想到这方面。
关上门时,心里就两个想法。
他以后一定要租有独卫的房间!
还有就是惊讶,那玩意真的能放进人的身体吗!
后来混熟了,一次喝酒的时候,大家荤素不忌啥都往外说,顾裕生酒量不行,没喝两口,净听别人倒苦水了。
其中就有这哥们。
痛斥现实中的男人不行。
“妈的嘴上功夫一套一套的,掏出来一看,比我都小,呸!”
“当然咱也不是歧视啊,就是老子好不容易做好准备,结果没吃两分钟就结束了,都对不起我买的那油!”
他一胳膊勾住顾裕生的脖子,意重深长地叮咛。
“记住,男人还是硅胶的好!”
顾裕生:“……”
他默默地躲开对方的酒嗝,没忍住,问出了这个困扰已久的问题。
虽然医学上,这种操作的可能性是存在的。
但是现实中,真的会有人对屁股做这么奇怪的事吗?
尚未轮班过肛肠科的小顾同学,提出了自己真诚的疑问。
对方的嘴角,浮现一
()个暧昧的笑容。
“当然可以哦。”
“和喜欢的人做快乐的事,自然是要完完全全地接纳对方的哦!”
顾裕生明白了一个道理。
人体果然很神奇。
所以如果在陆厝的家里,也发现类似的物品,那么就说明——
陆厝是零!
想想,心里还真有点小激动!
长发大美人受哎——
然后,顾裕生又明白了一个道理。
那就是人在过于急切的时候,很容易看不清脚下的路,哪怕身后的人已经快速伸手,试图扶住自己,也有点来不及。
脚底打滑的速度,超乎想象。
唯一庆幸的是,千钧一发的关头,陆厝扶住了自己的腰,没有彻底把脑袋磕在地上。
但是,脚崴了。
顾裕生痛苦地闭上眼。
早知道今天就不嘲笑傅明寒了……
好痛。
站台下面没什么人,因为雪势过大,等候区的长凳上也积满了洁白,压根没法儿坐。
陆厝一胳膊把雪挥下去,给自己外套脱了铺上面,才小心地扶着顾裕生坐下。
半跪在雪里,紧张地看着对方的脚踝。
“怎么回事,我看你扭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