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长殊望着屋外阴霾的天幕沉默了半晌,一转头正看到宋荔晚弯着腰,拾起一朵还未完全枯萎的花枝,有些心疼地轻轻鼓起两腮,将花瓣上的尘土给吹去。
她做这种事的时候,眼睛亮晶晶的,花枝捧在面前,却是人比花娇,靳长殊想起她刚刚挺身而出的样子,问她:“你真的报了警?”
她吓一跳,把手中的花藏到身后,有些不好意思道:“我吓唬他们的。”
“你就不怕他们动手?”
“怕啊……可我当时没想那么多。”宋荔晚俏丽的眼睛眨了眨,弯起一个浅浅的漂亮弧度,“楚妈妈让我看着您,万一您受伤了,她会伤心的。”
一夜没有睡好,她眼底两痕黛色,鬓边烙着红痕,是刚刚睡觉时压出来的印子,可她站在那里,眉眼蕴着光芒,仿佛是无暇的珠玉,只在他一人面前绽放。
心底忽然动了一下,有什么东西破土而出,靳长殊没有说话,只淡淡地转开视线。
唇边,却露出了一抹笑意。
作者有话说:
骂自己:跳梁小丑随便骂
骂老婆:找死?
靳狗,别太爱了
?第24章
24
宋荔晚睁开眼睛,先映入眼帘的,是窗外阿尔卑斯山脉上的皑皑白雪,山势起伏,若美人秀丽脊骨,沉默地凝固成永不凋敝的玉像。
她睡得有些久了,迷迷糊糊地蜷缩在那里,盯着窗外的大雪,半天没有动静。旁边的靳长殊正倚在床头,膝上放着一台电脑,见她醒了,随手将电脑放到一旁,将她抱入怀中。
“醒了?”
“嗯……”她软绵绵地应了一声,“现在几点了?”
“还早。”他抚弄着她垂落在膝头,蜿蜒若幽深河流的长发,“还头疼吗?”
昨天晚上,宋荔晚实在受不了他的索求无度——
靳长殊这个人,平常看着是个衣冠禽兽,可是到了床上,实在是禽兽不如。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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