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东忐忑不安地等了半天，只见二楼下来一个穿着精致剪裁西服的中年男人。
这男人的气质极好。
如果不是出现在这里，说他是哪个高校的教授更加贴切。
听说“黑金”的老板是从南方来的，这给人感觉就是高人一等，贵气的很。
“陈东，坐。”
程德海抬手打了个响指：“妩媚，给陈先生来杯人头马。”
陈东受宠若惊，哈腰赔笑：“老板，您真是太客气了。”
“我姓程，称呼我先生即可。”程德海纠正了下。
他可不是这里的老板。
陈东连连答应：“程先生。”
“这些都是你带的女孩子？”
程德海指了指舞台上一字排开的女人。
“是。都是。”
陈东听到自己带的外卖妹被称呼女孩子，还有点不习惯，笑着推销：“程先生，我这里的妞都是身经百战，您可以试试技术。”
“技术是在客人看上脸蛋之后才会试的，对吗？”程德海微笑问道。
“这个是当然。”陈东点头承认。
去夜场点菜的男人，哪个不是视觉动物？
程德海颔首，继续问：“那你觉得，你带来的这些女孩子，有几个客人会喜欢？”
陈东：“……”
“程先生……您这是什么意思？”
陈东听出了对方的嫌弃，脸色顿时变了：“你是觉得我的妞丑？”
程德海没回答，缓缓将桌上的酒杯推过去，笑道：“女人三分长相，七分装扮。”
“半个月前在西海，你带的这些女孩子也不算丑。可是……天龙那边最近冒头出来的那几个推酒女孩，这么一比较……你自己说差距吧。”
陈东：“……”
“程先生，您的意思是……不想要我的人了？”
陈东心凉到底，又不甘心，“你想挖天龙酒推那帮女人？”
程德海没说是不是，拿出一张名片：“陈先生，你要学会看事情的本质。”
“本质？”
“天龙的酒推突然形象提升，归根到底，是找了个优秀的理发师和造型师。”
“……”
程德海也不饶圈子了，点了点自己的名片，“你用我的名义去找找那个理发师。只要他愿意跟我们黑金合作。以后你带什么样的女孩，不都是是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