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人小声:“那该怎么办?”
五条樱一咬牙:“等我把它拽出来,你先撑我一下,别用力拉我。”
真人:“其实我也可以直接帮忙弄腰带。”
五条樱用薛定谔的肱二头肌夹紧他的脖子,反手啪啪在他的胸口拍了两下。
“话想好再说,小东西想屁吃。”她用另一只手把裤腰带从木头尖杈上拽出来,压低声音继续:“地上这是什么情况?”
真人张口刚要说话,就听地上一声巨响,是磕头声。
五条樱下意识:“这瓜,熟了,保甜。”
可能是久次圭的神经终于紧绷到了极限,也可能是这家伙缺少幽默细胞,总之他的精神全面崩溃:“没熟!没熟哇!”
“我这里面不是东西,是水!全是水!!”
五条樱:“……”
看出来了,是水,一晃带响。
“脑子注水了不好吃的!”
久次圭后悔,非常后悔。
要不是脑子进水了,他怎么会来这?
要不是来这,他怎么会看见鬼杀人?
这年头连鬼都成双成对,你们谈恋爱好啊,但是能不能先放我走?我不好吃,也不好烧。
他的肩膀被一双冰凉的手搂住,有谁大半个身子伏在他身上,却轻飘飘地没有半点重量。
这时候他才反应过来——我他妈不也是“成双成对”的吗?
美琴啊,你都死了,就趁早去该去的地方吧,“人鬼情未了”我消受不起啊!
冷汗顺着脖子哗哗往下淌,他不敢起身、不敢抬头、不敢看过去,余光仍不可避免地看到一抹熟悉的衣角,他是又怕又怕又怕,恨不得两眼一翻直接晕过去。
“鬼爷爷鬼奶奶饶命!!”
鬼……鬼什么?
“你叫我鬼什么?”
五条樱表情凝固。
她咬牙切齿:“你在鬼叫什么?!”
她拍拍真人,示意对方拽自己一把。
真人用力一带,像拔萝卜一样把人拽出来。
五条樱完全没料到他会用那么大的力道,毫无防备地一头栽进他怀里,鼻子和前胸来了次负距离接触。
!!
鼻子!鼻子!要是把我鼻子撞没了,我就给你剃秃,咱俩拼一块就是个完整的youknowwho!
她下意识地闭眼,却出乎意料地没有遭到重击的酸痛,反而像是撞到大型玩偶身上一般的绵软。
她一愣,抬头,心情雨过天晴,眼睛亮了:“你好软。”
真人会心一笑,梆梆拍了自己胸口两下,竟发出“duang~duang~”的金属音:“也可以硬。”
五条樱惊
为天人:“那上次说的巧克力味的血……”
说起这个,真人可就有东西想要炫耀一下了,他开开心心地在手腕划开一道口子,红色的“血液”流出来,与其说是血,不如说是红色巧克力浆。
他把手腕递到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