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细漂亮的手,动作很是轻柔,仿佛和给他擦脸的不是一个人。
媳妇也不和他多说话,难道是对他有意见?
条件所迫,不能洗澡,芙蕖只能留了些水洗脚。
洗脚之后芙蕖就爬上了床。
见白龙还傻愣在床上坐着,芙蕖就推了他一把,“去把脚洗了。”
脏兮兮的男人可不能上她的床。
“好。”
白龙直接用芙蕖用过的水洗了脚,出门把洗脚水倒了。
白龙一回来就看见他媳妇儿在床上躺着,就把自己脱得更干净,留了一件白色背心和短裤钻进了被子里。
芙蕖盯着脱衣服的某人,果然是当兵的,那一身精壮的腱子肉,比他以前昆仑山那具人身看着肌肉更明显,不过倒也没有壮得夸张,就是比以前看着糙些黑些。
她见人上了床就收回了视线。
芙蕖等了一会儿,旁边的男人没有任何动作。
虽然她也没想和臭长虫干那事儿,可孩子又不会平白无故的来。
过不了几天白龙又得去部队,她的孩子岂不是更没影。
她这么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躺在他旁边,臭长虫都不为所动,他不会不行吧……
如果臭长虫不行,生不了孩子,西王母娘娘应该不会怪她。
即使白龙直愣愣地盯着头顶的瓦片,也能感觉到他媳妇儿一直看着他。
白龙转过头去,看着芙蕖问:“怎么了?”
“你不行吗?”芙蕖也不拐弯抹角,有话直说,她就没在臭长虫面前隐藏过情绪。
白龙本来想着他和他的小媳妇儿才认识没几天,想先培养培养感情。
但是没想到芙蕖竟然质疑他的能力,他不行?!
他再忍就不是男人。
白龙直接一个翻身把芙蕖压在身下,一边亲她一边脱她的衣服。
部队里一堆男人,不乏有人说荤段子,即使白龙没有经验也直接把芙蕖折腾得累晕过去。
这一晚白龙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畅快。
趁着即将熄灭的烛光还有窗外透过月光,白龙仔细打量着怀里的芙蕖,娇艳欲滴的唇瓣有些红肿,白皙细腻的肌肤被自己点上不少红痕。
他的媳妇怎么能这么美,无处不美。全身上下的每一寸都长在自己的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