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来不通人情世故的顾大妖孽，都懂得谈条件了呢。
什么叫“可以有”？
意思就是，如果相关部门愿意帮忙，顾旻就能升级。
如果是否定的，那就没有了。
泛基因药是什么，工作人员不太懂。
但他知道顾旻足够牛逼啊。
一己之力，就打造了一个黑科技帝国。
两年前他上交的几项技术，有一部分已经投入使用，且为郭嘉争取到了巨大的利益。
还有一部分，则还在被研究、被消化。
参与项目的专家们都表示，这些技术，早已超越当下科技水平五十年！
五十年啊！
在科学技术飞速发展的当下，五十年的差距意味着什么，就连不懂行的外人都能明白。
顾旻的大脑，已经不是国宝级的，而是世间仅有的无价之宝。
但，如此的绝世珍宝，如果不可控，依然是个“遗憾”啊。
而现在，工作人员竟从顾旻口中听到了“可以有”。
这是不是表明，顾旻已经从仙界坠落凡间，开始愿意遵守凡间的一切，愿意成为一个有烟火气儿的凡人？
“嗯！”
顾旻还是简短的应了一声。
受到顾女士的启发，工作人员也GET到了跟顾旻的沟通技巧——沉默就等于默认。
更不用说，这次人家顾天才还给了一个“嗯”呢。
“您有什么诉求？”
工作人员直奔主题。
“网上有关我母亲的评论！”
顾旻提到亲妈，难得变得有耐心。
鬼使神差的，他竟还多说了一句：“她说了，不能自己来，违法！”
天知道，听到这句话的工作人员，激动的几乎要热泪盈眶。
啊！啊啊啊！
顾大妖孽终于知道不能“自己来”了。
他也终于有了法律意识。
太好了，大杀器变得可控了！
“对！对！不能自己来！”
“顾女士说的太对了！”
呜呜，顾女士牛逼，居然真的把三观灌输给了顾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