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雯司正!”
“不说了不说了,那?宫正,你?今日要早点下值吗?”
沐雨慕一记眼?刀过去,雯雯飞快跑了,呵斥那?些小女史道:“活都干完了?”
女官们散去,沐雨慕头疼地在宫正司消磨时间,直到快到宫禁时辰了,才磨磨蹭蹭往回走。
一路上?,想过种种遇见他该说什么的场景,可却并没有在院门前发现他的身影。
心中失落感?徒然上?升,紧紧抿住唇,打开门锁走了进去,又在院中桃树前站了半晌,嘲讽一笑。
她都在想什么。
进屋后,刚准备点燃蜡烛,下一秒就?被人?揽腰抱住了。
熟悉的声音在耳畔低语:“宫正刚刚的表情,是没见到我,失落了?”
不可否认,他接触过来的这一刹那?,沐雨慕是愉悦的,可她很快就?清醒了过来,“你?怎么回事?今日怎么当着那?么多人?的面……”
黑暗中,她的纤腰在他掌中被翻转,整个人?转了个个,余下的话,悉数被他吞噬待尽。
撑在他肩膀处的手?用劲推他,却怎么都推不开。
这个吻急切又暴躁,沐雨慕咬了他下唇一下,微痛,但他不管不顾,有血腥味蔓延,她舌尖发麻。
没有熟悉的陌生感?,没有长时间不见的局促,他用热烈的方式抵消了这些。
“凌凤宴,你?疯了?唔……”
他道:“七百三十二天。”
“什、什么?”
“我与宫正一共分别了七百三十二天,”他松开她,鼻尖相抵,“宫正可有想我?”
沐雨慕震惊于他精准记得两人?分开的日子,唇舌重?新被夺,她反抗挣扎的力度都变轻了。
而后猛然惊醒,她还记得两人?分别的原因,她艰难道:“别、你?冷静下,怎么出?去一趟,像变了个人??”
鸦羽睫毛蹭在她眼?眉上?,他眸中一片晦涩,“宫正也应听说过我家中的事情,这次巡矿,我回了趟洛阳。”
“我本是抱着艰难追查线索,恐而绝望的心去的,却没想到……”
“在那?里?,看见了乡亲父老为我父立得碑、雕得像。”
“他人?虽被陷害致死,可他为百姓所?做的一切,均被记录在碑上?,甚至有人?替我祭拜他,宫正你?懂那?种感?觉吗?”
“原本对我怕到不敢说话的乡亲们,当得知我乃父亲之?子,获罪牵连成为宦官,一个个对我关怀备至,用最直白的语言,极尽宽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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