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请留步”。听着这声音,李悠然一整皱眉。从后世而来的他,当然知道这句话的杀伤力了。可谓是封神中的第一杀器。但想想现在还是洪荒时期,那人也不应该出身这么早。
“自己在洪荒之中没认识几人呀?更别提大罗金仙之流的了”,如此想着。不提心中乱七八糟的想法。转过身来疑惑的向那后望去。
只见一人身着黑色道袍,面白无须。走动间散发出阵阵清冽气息。想来却是与自己一般,在紫宵宫里有所突破。
道人快步走到李悠然身前,稽首道“道友有礼了,贫道文忠。恕贫道冒昧,敢问道友可是天顺道友”。听着“天顺”这两个字,李悠然微微一愣,随即回过神来,仔细得打量面前这人,依稀间与自己的救命恩人天祥有些相似。站在那里周身气息凝成一巨大冰蟾,对月吞吐。好似即将吞月般。
似乎想到了什么,不敢托大。回礼道:“正是贫道,道友可是天祥的长辈。”虽是疑问,但语气却十分坚定。那道人似乎早就知道李悠然能猜到自己身份般。笑了笑,回到道:“天祥正是贫道的晚辈,这次前来打扰道友,却是为了道一声感谢。”
确定其身份后,李悠然不敢怠慢,忙道:“前辈严重了,在下。。。。。。”。那道人摇摇手,打断李悠然,继续道:“前辈却是不敢当”。“天祥乃是在下救命恩人,以诚待我,我视他为为兄弟,当得前辈”。
文忠道人还想说什么,但看到李悠然目光坚定。知道其不会更改,叹口气道:“这样吧,那我托大,你就叫我忠伯便好”。无奈,李悠然只得点头答应。
看着李悠然恭敬的态度,谦逊的语气。文忠道人目光中满是满意之色。暗道这次天祥可是交了个好兄弟。
“天顺,不知你下了洪荒之中可有要事,如是没有可去我那。你我也可谈经论道一番”文忠道人邀请道,语气之中尽显亲切。李悠然想来想,洞府之事却是不及。而且修道路上一直闭门造车也不可行。当即答应了下来。
两人一路下了洪荒,直奔一无名山谷而去。落下云头,便见四周草长莺飞,仙鹤共鸣。虽灵气不及一些名山仙境,但却是多了一份清淡恬静。让人心身一舒。
走进一洞府,对立而坐。文忠道人拿出一茶杯,泡着茶道:“却是让悠然见笑了”。“哪里,忠伯这虽然灵气略有不及,但胜在清净,在这里久了也会忘却俗世烦恼吧”。笑了笑,却是没有接下去。
李悠然也没有说话,静静的看着忠伯泡茶。似乎火候到了,将茶递给李悠然。忠伯这才道:“山间野茶,解解渴吧”。结果茶来,细啄一口。顿时齿颊生津,回味无穷,接着便想一口灌入。看着李悠然举动,忠伯摇手止住说道:“茶要慢慢喝才能品出其问”。
听了忠伯的话,李悠然这才回想起来,前世时听那些老人喝茶都是慢慢细品,哪像自己刚刚那般想要牛饮。
李悠然喝着茶,看向忠伯,知道忠伯叫自己来应该是有是要说。忠伯也没让李悠然多等,在他喝茶时,便悠悠说道:“我不仅是天祥这孩子的长辈,更是他的祖爷爷。他的父亲天问更是我从小看大的。资质悟性上佳不说,其品行更是忠厚老实。可奈何却是太过倔强,认死理。被他人所妒忌。其后更是为了一女子便离家出走。最终却落个尸骨无存的下场。”说着,话语中竟有些哽咽。
李悠然本想安慰他,可张张口,却不知道说些什么。没经历过,就不知道其中悲痛。就连前世的金庸老爷子也曾在其丧子之痛后,说道,自己写张三丰看到张翠山死在面前时的悲痛写的太肤浅了。
忠伯或许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顿了顿,稍稍平复下心情后继续道:“天祥来到族中,我却因闭关而没有对其多加照顾,让他受尽委屈。出关后,又因为族里的种种制约而不敢直接站出来。我不想他像天问一样受尽族中嫉妒,那样更是害了他呀”。
“一入豪门深四海,豪门大族的水深呀”李悠然感慨道。
“我却是对不住天祥呀。他们父子俩我亏欠的太多了”,忠伯道“不过好在天祥福泽深厚能交到你这么一个好兄弟。能让他在族里的日子好过些,那些族人却是不好在为难他了。”
说完一切,忠伯似乎放松了些什么,平日里压在其心中有太多话语。可却为了保持威严,故作冷漠。哪有什么人能够让其倾述。毕竟不是一境界的人,终是两条平行线条。蛟龙不与鱼虾为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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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悠然在东海的上空飞行。离与忠伯分别已有数月之久。
想想都一阵郁闷。本想是和同道中人,论道一番。结果却成了倾述大会了。待忠伯倾述完,见其心神解脱,念头通达后。也无论道之心,便寻一借口离开了。
离开之后,本想就在洪荒大陆寻一洞府,盘膝打坐,终结一下此次紫宵之行所得的。但想到离开之时忠伯的一句“小心帝俊”。便放弃了这一念头。
想来这洪荒之中智慧之辈不少。特别是一族之长更是没有庸才。若不是自己来自后世。哪能看透这一切。分身是聪慧无比,但凡是不可皆靠分身。他也有自己的道。
帝俊在紫宵宫内便开始结交大能,想来现在已经开始筹备组建天庭了吧。后土听讲,十二祖巫也将出世。又是一群雄逐鹿,天才迭起的大争之世。
大劫来临时,洪荒大陆必将又起一场争端。却不是建立洞府久呆之地。北海北冥之地却是万妖之师鲲鹏所在,南海珞珈山却是后世观音所在,有大因果;西海更是比领西方净土之地,自己可不想那一天自己在洞府内清修。一光头佬从天而降,一句“尔与西方有缘”便牵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