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燃凑过去吻走她湿软口中余下的酒,将她玉颈上酒渍一并舔走。
金灿灿躺在桌上,已是半醉,双手无力攀附在顾燃肩上,几次抓挠,又几次往外推。
想到办公室外面还有人,她完全不敢出声,眼里含着一泡泪,只能委委屈屈在顾燃脖颈狠咬一口。
那么多人亲眼见她进来,办公室py什么的,即使是官宣过的女友,也羞耻得很,没准还以为她多饥渴呢,男友不下班,专程跑到这儿来寻乐。
而联想到车后座的那次,他被迫换掉了专车司机;这次人更多,顾燃显然不希望因为事后她尴尬,他不得不换掉整个助理团队。
顾燃也有些顾虑,中途停了所有动作,干脆利落地帮她收拾好衣服,二人一前一后出了办公室。
顾燃本来就长了一张禁欲性冷淡的脸,下属们还真信了,深信短短十几分钟里肯定没发生啥,不仅如此,按照boss一贯的沉稳老干部作风,之后回了家,也是床上例行公事罢了。
而实际上。
禁欲,性冷淡,不存在的。
顾燃这晚特地亲自开车,未到家,就停车坐爱枫林晚了。
其实,金灿灿并不想这么奔放,她也没办法,车里做总比回家做更方便。
因为,她老妈岑忆苇岑女士最近回来了。在家里连亲亲都要屏气凝神做贼一般,剧烈运动更是不敢想。
这不,重量上吨的豪车藏在偏僻角落里微震不停。
驾驶位上,金灿灿一抽一抽的,汗如雨下,闭眼攀住他的肩,咬唇承受。
顾燃有点不对劲,平常她承受不住时,服个软,顾燃就会温柔点,但这次完全没有,一直很强势,哭爹喊娘都没用。
金灿灿无从反抗,也无力反抗,只能任由顾燃一会儿压在副驾驶,一会儿翻到主驾驶。
在一次次溃不成军中,金灿灿终于猜到顾燃是对什么不满了——她家不方便do,她又不肯去他家,只能委屈在车里。
金灿灿抽抽噎噎地解释,自己不想搬去他的住处,是因为时候不到。
顾燃额角黑发微湿,眼底泛着红,在她身后沉哑着问:“什么时候才肯?”
她断断续续地回答:
“等我……跟我妈……解释清楚……我们俩的……关系……”
这也要等?
几句话难道说不清楚?
果不其然,顾燃还是没有放过她的意思,迎接她的又是一阵死去活来。
金灿灿小声呜咽:
“等……找个机会……告诉她……”
“什么机会?”
他的问题同身体一起,锲而不舍地追着,金灿灿整个人都绝望了,再没力气说话。
漫长的折磨过后,顾燃没等到她的回答,便帮她想了个坦白关系的“好机会”。
他箭在弦上,哑着嗓子问道:
“我们生个宝宝好么。”
作者有话要说: 金灿灿:!
车里正好没tao!
怎么办怎么办,在线等,急急急!
……
啊啊啊啊啊啊啊
顾燃;p
概不出售任何紧急药物。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