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跟我回派出所。”警察把小混混们都塞上了车，又对林珞珞三人说，“你们也来一趟，协助调查，我同事和你们一起打车。”
“哦……”手机坏了，有没戴表，林珞珞问旁边女生，“现在几点了？”
“五点了。”
“能借你手机打个电话吗？”摔坏的手机被警察捡起来当物证了，林珞珞想先给席灵玉打个电话。
女生把手机解锁后递给她：“好。”
没有刻意记过却还是记住的号码被输入上去，林珞珞按下了拨通。
“喂，请问哪位？”
“是我，”林珞珞说，“我可能又要晚点回家了。”
电话里，席灵玉的声音很温柔：“怎么了？事情没解决？”
林珞珞突然有点想哭：“恩。”
听到她的话音里似乎带着点哭腔，席灵玉柔声问：“你现在在哪？这个手机号是你同学的吗？我待会儿想要找你可以直接打这个号码吗？”
“没有，这是一个好心人的，”林珞珞努力憋着泪说，“我们现在要去派出所一趟。”
“哪个派出所？离你们学校最近的那个吗？”席灵玉一边问着，一边关了灶上的火，进了卧室找衣服。
“恩，应该吧。”
电话开了免提，席灵玉换着衣服说：“那你们先过去，我一会儿来接你，接你回家喝粥好不好？”
“好。”
挂了电话，林珞珞把手机还给了旁边的女生：“谢谢你们。”
“不用客气啊！”女孩子爽朗地笑笑，“girlshelpgirls！”
出租车停在警局门口，同行的警察付了钱，把三人带进了大厅，找了间调解室，把一群人都叫了进去。
“你们几个，都是有案底的人！你！刚从拘留所出去才没几天，又去惹事！”警察指着其中一个说，“我还记得你，上次也是我抓的你！打架的时候挺能，进来就开始哭天抹地的说错了。这就是你认的错？”
“这次真不怪我们……是这女的，这女的先拿砖头威胁我们！然后这俩人过来揍了我们！”
“之前的录音我们也不是没听，你们自己听听，你们说得那还叫人话吗！威胁人家要打人，被教育完又堵在人家学校门口，你们是不是又去威胁人家了？”
“没有。”小混混一口咬死。
警察对这群撒谎成性的小混混也很不耐烦：“没有威胁人家，人家手机怎么被摔坏了，还被踩在你们脚底下？”
“是个误会……”
“误会才怪！”出手的女生说，“要不是我们路过，你们估计都已经动上手了！我们到的时候，看给人家女孩子吓得！”
“一群垃圾！”
“就算我们想动手，可我们最后没动手啊，反倒是你打我一拳！”挨打的混混转头对警察说，“她打我，你们不管吗？”
没办法，警察只能问：“你打他了？”
女生点点头：“打了，怎么了？”
“只要你打她了，这就是互殴，你知不知道？”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有女孩子被威胁了，我去帮忙，他们要打我，我下意识格挡反击了。”女生说，“难道我还要站着默默挨打？拳击场上都没这规矩。”
“这是法律！”
“法律还规定了正当防卫呢。”
“我觉得是见义勇为，”林珞珞也说，“她是为了保护我。”
说话间，借手机给林珞珞的女孩，手机响了。
“找你的？”
林珞珞看着上面席灵玉的号码，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