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向悦起来的早，闲来无事，想起先前做的实习没有盖公章，干脆和他一起去了季氏。
上午十点，季抒进会议室开会，办公室里只留她一人。
凌向悦趁游戏冷却期间，抬眸动了动脖子，透过单面磨砂玻璃看到外面的人影。
她歪了歪脑袋，见人影朝这边近了些，她没在意，继续在手机上指指点点。
门被敲了敲，凌向悦抬眸，犹豫片刻，去开了门，是个面容精致的女人。
陆璐看着她，不懂为什么季抒办公室里为什么会多个女人，她淡淡一笑，“你好，请问季抒在么？”
“不在。”
“那，他人呢？”
凌向悦也不知道这人是谁，只淡淡道，“开会。”
陆璐见凌向悦堵在门口，丝毫没有空隙进去，女人淡笑，“我能在办公室里等他么？”
“不好意思，麻烦在隔壁会客室等等吧，他一般开会到十一点四十左右，如果有急事，可以留个电话。”
陆璐顿了顿，“那我在隔壁等他吧。”
“嗯。”
凌向悦刚要关门，不想陆璐又转头问了句，“冒昧问一下，你是？”
“我是。”凌向悦抿唇，“季总的助理。”
“好，麻烦一会告诉季抒一声。”
“嗯。”
她把门关上，想了想还是觉得怪怪的，凌向悦退出游戏界面，给季抒发了条消息，［有位女士来办公室找你，我跟她说让她在会客室等你。］
几分钟后，那头回，［好。］
她回到游戏界面，那边又来了一句，［一会饿的话自己先吃，不用等我。］
［没事。］
凌向悦起身在办公室转了一圈，又到茶水间用他的咖啡杯接了杯温水。
中午，季抒回来她的眼睛已经疲劳了，男人一进门便看到她靠在沙发上眯着眼，他拍了拍她，轻声问道，“悦悦？”
她睁眼，晃了晃脑袋，“好了？”
“嗯，要不要先吃饭？”
“不是还有人在等你么？”
“会客室没人，估计先走了。”
凌向悦揉了揉眼睛，“哦”了一声，“刚刚那个女士也没有留电话。”
“不妨事，她要真有事还会过来，我们去吃饭。”
“嗯。”
季抒牵着凌向悦去乘电梯，路过会客室，她朝里面瞥了一眼，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