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头疼吗？”
他点点头，“疼。”
她温声和他商量，“那你放开我，我帮你去买药好不好？”
季抒却是睁眼，朝她淡笑了声，双臂紧紧围着她的腰，“不用，我抱一会就好了。”
“可是……”
她不再说话，而是看着他的脸，真的喝醉了啊。
凌向悦的手慢慢抚上他的脸，再到下颚，最后停留在他的衣领处，帮他解开衬衫扣子。
季抒的衣服在刚刚那样折腾后已经有了皱纹，凌向悦轻轻拍了拍他的手，“你这么穿着也不舒服，我帮你把外套和衬衫脱下来好不好？”
他这回松开了手，“嗯。”
凌向悦跪坐在他身边，将他的一排扣子悉数解开，她感受的到他身上的温度有些烫，相比之下，她的手因为刚刚在冰水里拧了毛巾有些冷，季抒不觉轻哼出声，她的手好舒服。
手突然被握住，季抒抓着她的手腕直接将她的手敷在他胸口，凌向悦愣了愣，脸突然红了，“你松手，别……”
“乖，别走。”
凌向悦，“……”
他就这样握着她的手在他身上摩挲，凌向悦抿唇，看着他一脸享受地握着她的手做这些奇怪的事情。
是因为她的手冷吗？
真的太奇怪了吧！
她不好意思道，“毛巾是冷的，要不我给你擦擦？”
“我不要，就要你的手。”
凌向悦，“……”
他这话多有撒娇赖皮的意思，凌向悦没法，只能任由着他。
季抒突然握着她的手往下，凌向悦吓了一跳，忙缩了回去，“你别这样……”
男人睁眼，静默了几秒后，他突然笑了声，“小气鬼。”
凌向悦，“……”
她有些恼了，到底他醉了没有啊，她推他，“季抒！”
男人慢慢坐起来，将上衣褪去，手撑着膝盖脑袋低下去，好似看着真的很难受的样子。
她又心软了，“你要不要去床上睡会？”
他嗯了声，“你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