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找到后面,时闻直接拿地图,估计了一下本群野猪的大概活动范围,打掉本群野猪后,直接带着他们出山,开车离开这个范围,重新开始寻找。
刚开始时大家还挺紧张。
到后面,他们见惯了时闻无往不利的样子,便跟着放松下来。
这次实在太过顺利,到后面,主枪手往下退,其他这次没打过枪的人顶上,在主枪手的监督和指导之下,开始瞄准前面的野化家猪。
时闻也得到了开枪的机会。
燕克行站在他边上,帮他调整姿势,腰怎么放,脚怎么放,枪举到什么位置,通通需要调整。
时闻站在原地,兴奋地配合着燕克行的动作,该抬手抬手,该动脚动脚。
燕克行的动作非常绅士,调整他腰部动作的时候,没用手掌,而是用手背轻轻一推。
时闻现在全身心都在前面的野化家猪上,压低声音转头在燕克行耳边问:“可以了没有呀?”
热气喷出来,直接喷到燕克行的脖颈上。
燕克行顿了顿,站到他身后,以一个半环抱的姿势,扶住他的手臂和手里的枪:“听我指挥。”
“好!”时闻紧张地应声。
燕克行:“试着瞄准。”
时闻立刻将注意力放到前方那头野化家猪上:“瞄准好了。”
燕克行轻轻挪动着他的手臂:“这个才是准的。好了,扣扳机。”
时闻顺着燕克行的话,用力扣下去!
“砰——”一声巨响,前方的野化家猪应声而到,枪支的后坐力顶上时闻的肩膀,直接将他顶进燕克行怀里,撞上燕克行坚硬的胸膛。
霎时,燕克行身上独有的那点香味像雨雾一样腾起来,将时闻完全包裹住。
这是两人之间的第一个拥抱。
时闻一时间难以分清楚,胸腔里那颗剧烈跳动的心脏是因为成功打出第一枪多一些,还是成功和燕克行第一次拥抱多一些。
他怔住了。
下一刻,燕克行的大掌捂了上来,轻轻在他双耳边上揉了揉,低声问道:“是不是有点响?”
燕克行掌心的温度如此明显,时闻感觉自己的耳朵都要被烫得烧了起来。
时闻说道:“是有点烫。”
燕克行微微露出疑惑的表情。
时闻:“……”
天,这牛头不对马嘴的。
时闻心中一阵绝望,嘴里结结巴巴地说道:“那个,我说枪管有点烫。”
燕克行脸上的笑意一闪而过,轻轻接过他手里的枪,扣好保险栓:“是有点烫,我来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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