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是铁定我会念及姐妹情分才把‘王水’给姐姐的吗?”白夭夭语气肯定:“如果白允儿求情成功皆大欢喜,如果白允儿求情失败,‘王水’会让她进入昭狱,这样太后就不得不出面保她,而这样也就保了你。”
被当面戳破计划的江渝也不虚:“我何不让白允儿直接去求太后,何必多此一举。”
“你擅自行动,跟踪公主,拿了长命锁,本就破坏了你和她的协定,如果我是太后我也不信你,更不会保你。”白夭夭将他的企划一条条的拆开。
“我还当他是英雄,没想到竟然会利用女人做这种事。”
“真的假的?”
“那还有假,你没看见头儿被公主怼得一句话都不敢回。”
跟在他身后的士兵里传来窃窃私语。
“都给我闭嘴。”江渝再也受不了,呵令身后几人闭嘴。
“呵。”白夭夭一声嗤笑:“还真当堵得住悠悠之口。不过也不外乎于此。江将军出身低贱,自然看见机会就想尽手段往上爬我也能理解。”
她说一句,江渝放在身两侧的拳就紧两分。
“胡说八道。”最终他终于忍不住,抬起手想往白夭夭身上打去。
白夭夭感觉到整个身子都在惨动,那不是她,而是埋在这具身子骨头里的惧意。
这一幕,在次和原身前世重合。
那晚江渝喝了很多的酒,他脸上浮着喝醉酒的人特有的团红,脚步不稳偏偏倒倒的踹门进屋。
安平公主刚想问他怎么了。
一个巴掌就落到了她的脸上:“你还有脸问,要不是你,要不是你!我怎么可能被人耻笑。”
安平公主捂着脸并没有反驳,长期的怒骂,已经让她的思想潜移默化的觉得,男人说得是对的,她眼疾身残,配不上男人。
她没法反驳,也没有反驳的意愿。
可一味的服从,并不能换来男人的仁慈。
江渝又是一脚踹到了她的身上:“你哥哥不是那么厉害吗?怎么现在她妹妹还不是只能任我拿捏。”
他疯狂的踹着安平公主。
安平公主抱住自己微微抽泣,江渝再一脚踹到了她的胸口。
一口包涵铁腥味的液体,从她嘴里喷出。
江渝停下了动作,低声骂了句:“晦气,这衣服还只穿了一次。”
安平公主疼得说不出话来,抬起满是血污的脸,想要求救。
“别这么看着我。”江渝将她的头按在地下:“你要狠,就狠我们那个偏心到骨子里的父亲。”
而后只留下了一片模糊不清的影像,安平公主可能死在这次虐待中,可能是下一次。
我们!
白夭夭飞快的抓住了重点。
怪不得前世江渝敢那么明目张胆谋反。
来不及为安平公主悲伤,白夭夭迅速切换心情,往江渝刀口上插着刀子:“我可没胡说,我记得将军不过是一个舞女的私生子,怎么成名之后,连生母都不认了吗?”
“闭嘴。”江渝再空中的手被反应过来的人按住,他愤愤地盯着安平公主,恨不得把她抽筋拔骨。
“让他横。”白夭夭被他扑倒在雪地上,却不见任何的狼狈:“只要这江山有我哥在一天,都没有他任何事。”
白夭夭说完这句话,觉得刺激得差不多了,想从雪地里爬起来,一撑起身,发现钻心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