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檀慌慌忙忙的禀报皇上来了。
她慢吞吞的起来。还未走到门边。
晏昭帝便带着黑压压的人群进了门。
白夭夭依礼跪下,被晏昭帝拦住:“平儿身子不好,礼便免了。”
她再行谢礼,被众宫女扶回了软塌。
“昨个儿二疏良宴,多喝了几杯,闹了笑话,还望殿下海涵。”待她坐下,萧陌才开口道歉。
白夭夭摆手说:“不碍事。”
又听皇上问她昨夜到底如何。
“我也看不见,不知那刺客是男是女,但那刺客身上的熏香,分明是……应该是我闻错了。”白夭夭早以想好了托词,却为了演得像确有其事,故意卖了关子,装了个为难的样子。
“分明是什么?”晏昭帝“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我倒是要看看,谁还要我眼皮底下做难。”
“平儿不敢欺瞒,但那味道是太后慈文宫里独有的墨紫荆。估计是有人想挑拨皇上和太后之间的关系。”白夭夭连忙跪下,双目垂视地面,万般委屈:“我看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还是算了。”
晏昭帝刚坐稳地位不久,外戚白家势力本就大,他想收权,又怎么会放过这次机会。
“算了什么?”果然晏昭帝言语恳切:“这母后宫里有人做这种糊涂事,不找出来怎么可行,就算不为了平儿,为了母后能日后安宁,这事也不能说算了。”
“皇上说的是。”白夭夭顺应道:“而且那刺客走的的匆忙,落下了这个。”
白夭夭将刺客的刀逞给皇上。
这刀显然是刺客预先准备的,刀身虽常见,但刀纹很是特殊,只要认真追查,不出三日就能找到刺客预先留下的买家。
皇上接过刀刃又是一阵安抚,才动身离去。
白夭夭以身体抱恙为由没去远送,却听见萧丞相站在原处不动,便问了一句:“丞相,还有何事。”
丞相道:“公主忘了点东西。”
白夭夭后知后觉的想起他昨日丢到自己身上的衣服,忙叫香檀去取。
这时殿里的大多数人都去恭送皇上,唯一的香檀也被支走。
偌大的宫殿只剩下两人。
不知道是不是白夭夭的错觉,她总觉得萧丞相的目光有意无意的落到她的身上。
可惜她眼瞎,不知道是自己自信心爆棚产生的错觉,还是萧陌真的对自己有意。
那这次的攻略任务还没有那么难。
“对了。”萧陌无意的提起:“我想起公主的婚期定了。”
白夭夭不明白他提这个干嘛,不过却是个好机会。
她手帕一转,掩过半张脸,佯怒道:“丞相也是来看我笑话的?”
“我倒是听说,这婚事是公主自己求的?”箫陌将茶递到她面前:“要是公主不想嫁,臣倒是有计。”
白夭夭让他说来听听。
萧陌让她伏耳下来,小声在她耳边道:“只要公主死了,这便可以不嫁了。”
他说着大手轻轻搭上白夭夭的脖子上的大动脉,手指随着心跳的频率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