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繁执笔写字的动作一滞,眼底带着浓浓的不可置信和无奈。
随后继续写音标,免得被花榆发现,不然他可有的罪受了。
另外两人也被花榆大胆的比喻惊到了,纷纷愣住,马上回神,他们可不想再次被迫害了。
宫远徵知道自己是被偏爱的那个,可依旧不敢随着放下戒心,不然就以花榆那性格,下一秒就轮到他了。
他不想出丑!
【哼!看吧,现在屎拉出花来了,心里舒服了,学得多认真啊!】
【真是搞不懂他们男的为什么喜欢玩屎,又脏又臭不说,还不允许别人说。】
【看我就说了两句,嘴就撅的老高了,都可以挂上尿壶了。】
【等会儿你要是默写不出来或者读的不对,我就把尿壶挂在你嘴上,让你狂,不把我这个老师放在眼里,这个就是你的下场!】
【哈哈哈,我可真是个恶毒的老师,相信所有学生都害怕了吧?】
【这就是你们有钱的下场,因为老师我平等的羡慕嫉妒每一个比我有钱且优秀的人。】
【所以,不要怪我了,要怪就怪你运气不好,落到我的手上,哈哈哈,哈哈哈。】
【不过想到等会儿金繁写不出来,挂上尿壶的场景,而且说不定他还会喝到……】
【呕呕呕,呕呕呕,好恶心,恶心到我了!】
【住脑,不准想了,画面太美了,呕呕呕!】
【该死的金繁,心思果然歹毒,竟然控制我的大脑!】
【啊,大脑,回来!回来呀,我舍不得你!回来呀!没有你我可怎么办啊!大脑!】
四人闻言,脑中不禁想起那场景,干呕一声。
确实太恶心了!
宫子羽下意识的挪了挪凳子,离金繁远点。
宫远徵直接用目光表示自己的嫌弃,更多的却是幸灾乐祸。
当事人真的想离开这里,去哪里都行,这里是一点都呆不下去了。
挪凳子的声音令花榆回过神,她的目光静准无语的看着宫子羽,笑了笑,没说什么。
宫子羽心一提,完了!
【干什么干什么!要造反是不是!】
【朕告诉你们,朕只要在位一天,这天下就都是朕的。】
【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造反,那就要做好受罚的准备,朕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小徵子,上!】
【快上啊,难道你也要造反!】
【好啊,恩将仇报是吧?】
【朕当年将你从死人堆里捡出来时,你可不是这样的,这才过了多少年,你就要背叛朕了。】
【很好!你们以为朕没有底牌了是吧?】
【哈哈哈,底下的孽畜,你们未免太单纯了一点,来人!】
【你们干什么?不要抓我,我都说了我没病,你们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