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蓼没注意到这些,她只低着头给云步虚发“短信”。
【在吗?】
云步虚就在祭坛外面,将红蓼的反应看得一清二楚。
他将金鼎仍回袖中,回了她一个字:【在】
秒回啊,可以的。
红蓼放心了一些,嘱咐道:【有事一定要叫我,别自己一个人回去啊】
这次云步虚很久没回,红蓼又担心起来,她托着尾巴起身:“我还是先回去……”
“他就在外面,你在担心什么?”忘忧语气很淡。
红蓼当真是对他的魅力视若无睹,对着他没有任何旖旎的心思,一心只想着道祖。
一听道祖就在外面,她立刻扯着身子朝外看,果然看见祭坛圣火外的阵法后面,云步虚笔直地立在那,如玉树临风,衣袂飘飘,长发飞舞,金色的发带卷起一缕发丝擦着他的侧脸过去,清冷又诗意。
他面前还飘着她刚才写的字,人是在看的,却久久没有回复的动作。
这句话有那么难理解吗?这么不好回吗?
红蓼疑惑的视线投向忘忧,忘忧:“……或许他走神了。”
“是吗??他还会走神的吗??”
云步虚会走神?听着都觉得很不可思议。
“咱们继续吧。”
反正他没事就行,之前那个不知道是梦还是幻境的画面让她很在意,就算原书里她也不记得有这么回事,道圣宫大战云步虚确实不占很大优势,但也没有那么狼狈啊。
红蓼心事重重地坐回去,很快就没心思再想这些了。
因为这疗伤没意识的时候还不觉得怎么,苏醒之后就有点……
天狐圣火将她围绕,贴着肌肤一寸寸过去,几乎将她的衣料点燃。
火光之下泛着肤色,错目的瞬间她几乎像是没穿衣服。
红蓼摸摸身上,是有衣服的,所以是错觉。
这错觉就搞得她好尴尬。
红蓼悄悄瞄了瞄忘忧,后者刚好也在看她,视线直接又专注。
这很正常,他在为她疗伤,多专注都应该,可在这样的视觉效果之下……
红蓼立刻垂下眼,手抓着裙摆,努力摒弃杂念。
她渐渐能感觉到骨化的部分在微微发烫发疼,是完全可以忍耐的痛感,还有点痒,想挠一挠,被忘忧的声音制止。
“别碰。”他有些低哑地说,“别动,坐好。”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