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哆嗦着谢了恩后,三步并作两步才走出房门。
靠在墙上时,我感觉浑身像被抽干了精气一般。
老鸨曾说过,这世间唯独男人最不靠谱了,年幼的我还不知这话的意思。
如今知道了,却早已深陷漩涡,身不由己。
心死了,身体就无所谓了。
我因为不从那两个密探,二人便对我动辄打骂。
现在没有了牵挂的人,我为何不为自己谋一条出路呢?
我用刚领的双份月例银子做了一大桌子菜。
换上绣着以“爱情”为主题的心衣,肌肤在烛火摇曳下显得若隐若现。
哪个男人不会拜倒在女人的石榴裙下呢?我既是主动送上门的,二人也未对我多加防备。
我在两个密探之间游走,一盏又一盏的烈酒下肚,喝的好不乐乎。
前半夜,我们三人敞开心扉畅聊,两个密探轻抚我的发丝说以后一定会对我多加垂怜。
我知道,这只不过是对一个乖巧的玩偶说的话罢了。
如果我反抗,那么迎接我的一定是一条又一条沾满辣椒水的皮鞭。
夜半,皇宫差人来报皇上旧疾复发,公主和驸马连夜进宫。
府上没了主子,下人们也都懒惰了起来,大家都早早睡下。
我也趁两个密探醉的不省人事的时候,翻墙来到了百年福缘斋,将一张纸条压在大缸下面。
等听到三声布谷鸟叫后,才放心离去。
回到府内,两个密探整摸黑喊着我的名字,「洛紫,快来服侍本王啊!」
不愧是没了根的,不过就是个狗腿子,还以本王自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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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为了生存,也只能褪下外衣,像只粘人的猫咪喊到。
「奴家在这呢。」
许久……
忍着下体的疼痛,我毅然决然的喝下了一碗药。
苦吗?没我所生活的朝代苦。
月光洒在布满汗珠的额头上,我摸了摸我的肚子。
我的儿,别怪娘心狠,如有来生,我们再续亲缘。
公主和驸马爷回府时,我意外听到了密探向公主禀报邻国太子没有抓到的消息。
公主也因此大发雷霆,摔碎了茶碗。
两个密探是亲兄弟,屋里这个是老二,他对我的殴打,比他哥哥少一些。
可能是从我开始服软,他便对我动了情。
以至于公主把我带进地窖时,他还在苦苦为我求情。
只因地窖里关押了许多邻国的童女。
公主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癖好,就是收集“冰莲。”
只有将童女的下体冰冻七七四十九日,再用刀完整割下,才可称为“冰莲。”
我看着一个个满身寒气,比我小不了几岁的孩童,滔天的恐惧似乎要将我堙没。
公主撇了我一个白眼,拿刀抵在我的脸上,阴沉沉的说道。
「只有童女才配被做成冰莲,像你这种的,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