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替身竟然有这么大的权利吗?
她的阿获怎么处处受辖制?
果然是因为太子爷过于仁慈
“在想什么?”
赵凛出口打断了她的思索,程玉酌看过去,见他挺直的鼻梁在烛光下映出大片阴影。
若是不刻意想,她不会时时将他同太子的影子交错在一起,可若是加入一些猜测,那身影重合得毫无差错,太过吻合。
程玉酌分辨不清。
她说没什么,“这么晚了,不睡吗?你很累了吧?”
赵凛听到她的关心,翘起了嘴角。
“你先睡吧,我还有些事,要出去一趟,不知何时能回。”他嘱咐她,“你今日也够辛苦了,我让小棉子给你烧了水,泡一会松快松快。”
他说着,起了身。
程玉酌这才瞧见他穿了夜行衣,果然是要出门的样子。
只是不知道这么晚了,又去什么地方?会不会和襄王戚家和镇国公的事情有关?
她思索着,微微蹙眉,赵凛瞧见了,伸手按住了她的眉心。
“莫要想了,
没什么大事,你只要好生生的,我就放心了,喝了安神茶,快回去歇了吧。”
他说完,冯效的脚步声出现了门外。
程玉酌晓得他要走了,连忙点了头,“我晓得了。”
赵凛见她乖顺,特特歪了头问她,“果真?莫要骗我。”
程玉酌无奈看他一眼。
赵凛笑了起来,自言自语,“看来是真的。”
他说着,安心地点了头,最后出门的时候,不忘补了一句。
“等我明日回来。”
程玉酌轻轻“嗯”了一声,送了他两步,就被他撵回来。
身着夜行衣的男人跨上马背,迅速消失在了黑夜中。
夜风有一丝微凉,程玉酌看着他消失得方向搓了搓手臂。
她总觉得是自己多想了,如果他是太子,这一切不是太过匪夷所思了吗?
她摇着头往回走,闻到了夜风里有结香的香味。
程玉酌不由多走了几步,在拐角处发现了两株正在开放的结香。
这是喜结连枝的花儿,程玉酌此时见到,有种别样的感觉。
仿佛有丝丝的甜混着花香在空气中蔓延。
又是一阵夜风吹来,空气中的花香不散,可她却听见了两人低声却急切的话语。
成彭的声音传过来,“你也不是第一天当侍卫了,激动个什么?!”
另一人却哭着腔,“我不是第一天当侍卫,可是第一天当暗卫啊!”
竟然是李敢的声音。
程玉酌不知为何,没有走开,接下来,听到了李敢问成彭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