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凛在院中愣愣站着,有风在他脚边打旋,却也没吹散院中的尴尬气氛。
赵凛抬手,揉了揉太阳穴。
没想到竟是这般
也幸亏他没暴露了自己
他一阵头疼,树上的姜行却一阵肉疼——
哎,牛乳糕不吃,给我呀,我吃!
院中静了一阵,回过神来的赵凛才把成彭叫了过来。
成彭并不知道院里发生的细节,只是程玉酌毫发无伤地跑出了院子,而太子爷脸上,好像有点僵硬?
太子爷尴尬了?
赵凛轻咳了一声,回想起了刚才看到的画像,这才是说了正经事。
“方才,程玉酌说其p弟可能做了替身,寻常人何须替身?想来多半是各地藩王。藩王若是不出藩地,也无需替身。你去誊了程玉酌那画像,好生查查,到底是谁。”
太子爷难得说这么多话,是在掩饰什么吗?
成彭疑问的思绪又冒了出来,但被他及时按了下去。
“回爷,奴才这便去寻程司珍。”
赵凛点头,可小棉子正好走了进来。
“爷,程姑姑已经走了。”
走了?
这么快?
赵凛更头疼了。
程玉酌逃也似的离开了那个田庄,牛乳糕的匣子也被她带了出来。
她今日可真是做错了,而此人又不是小棉子他们那样好说话。
他竟然以为自己虚情假意想要攀附他?
她着实没有这个意思,她避开此人还来不及!
不过是想着阿获也有人相助,这才多做了这许多。
程玉酌自省起来,从今往后,定要谨守本分,尤其那人,日后必得留意同他保持距离!
程玉酌暗暗警醒着,骑着马还去程姝的田庄落脚。
只是这一匣子糕点又带了回去,实在是奇怪。
她正想着,互见前面有笑闹的孩童。
程玉酌走上前,叫了他们,“我这有牛乳糕子,你们可要吃?”
这些都是庄户人家的孩子,哪里吃过牛乳糕子,闻着奇怪不敢吃,只伸着头看那匣子。
程玉酌同他们说不要紧,自己拿起一个吃起来。
一个胆大些的男孩拿了一个试吃起来。
程玉酌笑着,一抬头看见路上打马过来两人。
马上的人看见程玉酌,立刻下了马来。
“程司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