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香馥郁,熟悉的气息灼热无比,傅明煦整个人被他按在怀中,那落在尾巴上的灼热在瞬间如燎原的火星,在瞬间就燃烧到了尾巴尖。
苍青色的尾巴轻颤不已,特别是当寒洮轻轻一捏时,他更是倒吸一口凉气。
“放手。”他哆哆嗦嗦地吐出两个字,尾巴用力挣扎起来。
可寒洮不为所动,目光在他鱼尾鳞片上扫着,嗓音压得极低:“听说你到处说我不行?”
说完,他不仅没有松开手中的鱼尾,反而握得更紧。
傅明煦喉管中发出一声细小沉闷的呜咽声,两只手死死地抓着他的衣襟,一滴泪从眼角滑落。鬓边淡青色的鳞片被这滴泪洗过,泛起的微光宛如破碎的星光镶嵌其上。
有鲛人侍卫像是听到了这边的动静,却不敢离这片花海太近,伸长脖颈也看不出什么问题后,才重新回到位置。
寒洮没想到他的发应会如此之大,苍青色鱼尾微微颤抖,宛如摇曳的神花在阴暗处生长。鲛人的特性在他身上呈现,那鬓边的鳞片不仅没有丝毫突兀,反而带给他一种奇异的美感。
此时本该柔韧的鱼尾在他手中无力地低垂着,伴随着他断断续续的呜咽声像是化成了温热的流水。
炙热的手掌几乎要把鱼尾融化,傅明煦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热潮从鱼尾的触碰上开始,在极短的时间内席卷全身。
“我不行吗?”寒洮看着他在自己手中化成了一摊水,却没打算轻易放过他,“每天亲吻?”
说完,他手掌一松,鱼尾坠落在他腿上。
傅明煦呼吸急促,脑子中混沌一片,鱼尾一松下还没来得及回答,没想到他松开的手重新一落,竟然覆盖在鱼尾的逆鳞上。
「不要」两个字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而音节,寒洮把逆鳞处覆盖的鳞片一压,就着他在怀中的姿势一按,把他整个人彻底地揉在怀中。
傅明煦发出一声极为短促的尖叫,尖叫声被闷在手掌中,只剩下起伏不定的微喘。
尾巴尖剧烈地抖动,犹如失水的鱼儿在疯狂地挣扎。
接着,尾巴尖的抖动还没结束,对方把他鱼尾一翻,两人四目相对,金眸中暗潮涌动得令人心悸。
傅明煦已经没有了反抗的力气,短暂的鱼尾松开让他误以为这种折磨已经结束。可很快,他就发现自己庆幸得太早,因为寒洮已经双手掐住他的腰身。
极为危险的感觉充冲到脑海中,在鱼尾逆鳞与滚烫坚硬的布料相贴的一瞬间到达顶峰。
原本柔润温滑的细薄鳞片在瞬间炸开,又在瞬间垂落,整条鱼尾猛地绷直又坠落,傅明煦狠狠地揪紧着他的衣襟,双唇微张,早已泛起水雾的双眸处于久久的失神状态。
这近乎惩罚时的亲密来得又急又凶,傅明煦的双颊透着被晚霞般的红艳浸染,鬓边的鳞片上不知何时变得湿润一片。
寒洮也不好受,他眼睛闭上又睁开,在对方再次呜咽出声之前狠狠地堵住了他的唇。
浓郁的花香萦绕着两人,苍青色鱼尾上不知何时竟然泛起了淡淡的红。
第一次的情敏期早已结束,可傅明煦只觉得今日的一切来得比情敏期更加汹涌。
等寒洮放开对他口中气息的掠夺时,黑色的双瞳外苍青色外圈显现,扬起脖颈上的嫩白恍花了他的眼。
在寒洮感受到脖颈上传来微痛时,香甜可口的龙血已经进入贪婪的口中。
柔软的鱼尾在此时发挥了作用,紧紧地缠绕着,寒洮没有阻止他吸食龙血的动作,而是顺着本能的冲动,生出的浓烈念想让他再次用力一按。
逆鳞和布料在一瞬间艰难嵌入。
浓郁的龙气把这片鲛人花园顿时划成私有领地,没有一个生物在结束前可以进入此地。
鲛人王宫静静伫立着,像是什么都没发生。
唯封闭空间中的奇花听见,那呜咽声是如何盘旋,直到湿润的布料被扯开,无人听见的尖叫声瞬间戛然而止。
东海之畔,蒙水与一位趴在大石头上的鲛人正在交谈。那鲛人银白色的鱼尾随着波涛埋入海水之中,与他诉说着最近的见闻。
“七日前,鲛人王宫突然被强大的龙气覆盖,整个王宫所在的区域都无法进入。”蒙白有点后悔不该把新交的朋友带入那片花丛,颇为担忧地说道,“其他的倒没有影响,就是之前有个新的族人进入了欢花的院子中,都没来得及出来呢。”
谁也不知道这道强大的龙气是如何来的,按理说龙族原本居住在虚妄之海,也不可能看得上这小小的东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