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月当她在电话中又提及这次过年要他跟着她一道回台中时,他没再表示反对,算是默然同意了。
然而前一刻,经纪人告知他过年档期又新增一、两个工作行程,虽说过年前这部戏便会杀青,但他之后直到年假结束,都没能休息。
「没关系,我知道你忙,我会代你问候严妈妈、严爸爸的。」听到消息虽不免失望,她仍表示体恤,并无抱怨之言,毕竞该庆幸他已有回家的意愿,这件事之后再另排时间便可。
「不过别累着了,吃睡要正常,知道吗?」每每跟他通话,她总要一再温言叮咛,担心他会不懂得照顾自己。
「我想你。」听她又一次柔声叮咛,他不禁温柔地倾诉思念。
两人已一个多月没见面,每每工作疲累之余,他就特别想拥抱她,想吃她做的料理,无奈为避免狗仔跟踪,他即使有短暂休息时间,能返回自己的新住处片刻,也不便跑去找她。
至少须等狗仔追探他恋情的热度消退些,他再去见她才会较为安全,他可不想刚替她觅妥新居不久,便被爆出她的下落,害她生活不得安宁。
「我也很想你。」她柔声回应。「我每晚都准时看你演的戏,还录下来,反复观赏。」虽见不到他的人,但能透过电视萤幕看到他的俊容、听到他的声音,让她觉得很安慰。
「下礼拜五这部戏就杀青了。」原以为届时他能好好跟她相聚几日的。
「是啊,本来想替你好好庆祝的。」她不免遗憾道。
「等我。过一阵子一定想办法去见你。」他承诺。
「嗯。等你,我会一直等你。」她微笑应诺。
尽管两人日后不能像一般男女朋友那样常见面相处,但只要他心里有她,她便觉幸福知足,乐意等待再和他相聚的时间。
温家绮回台中的家过年,结束数天年假后她返回新北市住处,当她才踏进电梯准备上楼,却突地被人自身后揽腰搂住。
她惊吓地要喊叫,倏地被大掌捣住嘴。
「是我。」一道低沉嗓音落在她耳际。电梯门随后掩上。
她讶异地转头,张大眼看着戴着棒球帽、有色眼镜的高眺男人。
倏地,她心口剧烈怦跳。
「阿钧!」她转而张臂回抱他,双双紧拥。
片刻,电梯门叮一声开启,到达她住的楼层,严钧牵起她的手走往才来过一回的她的新居。
「你怎么进来的?」温家绮直到这时才疑问。这里虽没有管理员,但大门及电梯要持有感应器的住户才能开启。
「你忘了?我也是房客,当然有备用钥匙。」严钧掏钥匙打开铜雕铁门。
「是忘了。因为你还没来住过。」她关说,补充道:「先前白缴两个月的房租,都只有我一个人享受这新屋。」这里他只在当初她搬家时来过一回。
「想等你布置妥了再来好好享受新家。」严钧笑说,才进门的他,忽地眼睛一亮。
眼前环境温馨典雅,跟她先前住处布置相似,却因空间格局,更显舒适温暖,屋里多了几小盆绿色植物,而落地窗外的小阳台,也摆了花卉盆栽,真的有家的感觉了,反倒是他现在住的豪宅公离,宽敞得令他觉得冷清。
「这里真棒!」他不禁赞叹,不只因布里,更因这里有她。
「你这儿的房间也替你布置过,要不要先参观?_」她指指其中一扇门板。
「我想先参观你的房间。」说着,他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她惊呼一声,他跨步就朝另一扇门而去。
「你——会不会太猴急?」她又羞又好笑,却仍伸手搂住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