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心下一动,疑心她在绿腰宴上吃坏了什么东西,皱起了眉,要去试探她的体温。
才动长指,尚未抬起来。
忽陷入了一团湿滑香软里。
食指竟被熹色轻轻地含住了。
“……”
少年两腮红得要紧,极力挣脱,却被她倏然咬住。
少年呼了一声疼,但那凶狠美人压根没放过他的意思,用了点蛮力,直在他的手指上留下了一圈湿漉漉的齿痕。
“骆氏你这是为何?”
少年不习惯有人这么不恭,张口便疾言申斥。
好端端突然恶口伤人。谁知心念陡转,一具柔软娇躯,却满满撞入怀中。
霎时芳馨满体,香香软软的肌肤,滑腻似酥,静静贴向他的颈窝。
她真的站立不住了,呼吸愈发凌乱,好像缺了甘露,就快要枯竭的一眼泉。
熹色脑子里乱乱的,意识彻底模糊之前,一个念头好像刀斧似的劈进了脑海。
她这是中了迷情药。
今天,她沐浴的那个汤泉,汤色浑浊,且有异香,当时只觉得不对,或许是陈鸿铭喜欢某种花露的味道,借此增加一些情趣。
但她还是低估了那个大奸臣的无耻程度,居然对她用这种东西。
得不到纾解,这种百蚁噬心无处抓挠的感觉便不会结束。
颤抖的手根本不稳,但却准确地勾住了他的蹀躞带。
纤纤玉指往下挎过去,蹀躞被扯得松了口子,少年惊疑地垂眸,那玉软花柔的身体更严丝合缝地朝着自己胸膛贴了过来。
碎玉在怀,明珠生香。
连她乱得一塌糊涂的呼吸,都侵略性极强地朝着少年皮肤侵蚀而来。
“你怎么不动?”
看着那双混沌的美眸,少年知道,此刻女子的意识已经完全处于下风,她屈从于药性的支配,不想再折腾委屈自己了。
少年脸热得像烧红的锅底,错不及防被她将蹀躞带扯掉后,火鉴、大觽、算囊等物噼里啪啦纷纷坠落在地。
少年支吾了一晌,声音有那么点虚。
“我、没准备好。”
他可以指天誓日地说,他说的都是真话。
今夜本就只打算安顿好这个美人,不另外留宿。因不放心陈鸿铭回宫之后,会否“一不小心”将他参加绿腰宴的事在太后跟前泄露,这个太后的耳报神,一向忠心耿耿,在禁中就是条摇尾乞怜的哈巴犬。
少年自知已无法抢先一步,兴许要放任陈鸿铭恶人先告状,但倘若彻夜不归呢?那清算起来,更是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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