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皎想了时间也挺久的,用这个城市的名字,意思只有一个。就是。。。。。。
这里曾经是“世界”眼中的罪恶城市,最后,被耶和华这个“神明”毁灭。
但是如果仅仅只是这样写,谢皎又觉得这样太过片面,不能够完完整整地表达自己心里的所思所想,以及愤恨不甘。
他们凭什么代表全世界?他们又凭什么代表着上帝,代表着神明?
西方,他们凭什么?
上帝如果真实存在,那么他真的会愿意看到这些人打着他的名号做着这样的事情吗?
想到这里,谢皎起身,满地转圈圈。她有一个很奇怪的习惯,就是在构思什么事情,一时想不出来的时候,谢皎就会在房间里慢悠悠地转着圈圈走路。
最终的结果,往往不是她被自己转晕,就是思路来了,下笔如有神。
当然,谢皎也不是一味地转圈圈,而是转着转着,有思路就赶紧写两笔,写完了,再继续转着圈圈想。
她想写两条线的故事,就像《穆斯林的葬礼》一样,一条直线是写十几年前父母爱情,另一条直线是写十几年之后,下一代的故事。
想到做到,她在纸上画了两条线。
那么分水岭要定位什么呢?
“费佳,你的圣经,能不能借我看一下?”她是一个不信教的无神论者,圣经对她来说就和希腊神话安徒生童话没有什么区别,而且看了也就是过脑忘,就连索多玛这个词,也是她看漫画的时候记住的。#捂脸
谢皎:不好意思,大脑宫殿不装外国神话,但是装外国漫画。
“在书架上,你是要查找资料吗?”看着谢皎的模样和状态,费奥多尔知道她又在准备列大纲写小说了,一边在心里面感慨小姑娘真的是勤奋多才,一边给她提醒:“不过我的《圣经》是东正教教会的,和天主教的有不同。”
“emmmmm不是都是信仰上帝的吗?”谢皎一脸懵逼:“教材,啊不,圣经因为地域不同,版本也不一样吗?”
费奥多尔:你当这是上学啊还教材。
不过他也没有说什么,因为无论是从她过去写书的文字,还是从她吃饭之前从来都不祈祷的思想与行为就看得出来,谢皎这姑娘压根就没有信仰。
他简单的解释一下(费奥多尔:说多了她也不感兴趣),点明了圣经虽然都是由《旧约》和《新约》两部分构成,但是天主教和东正教会的卷数不同,而且。东正教也有自己的圣传。
总之,都是信上帝,但是区别就像是欢喜佛与禅宗净宗一样,大着呢。
费佳说的浅显易懂,谢皎听得认真,只是在她记忆里,好像有人曾经也是信仰东正教的,只是。。。。。。
只是什么?那个人是谁?
想不出来就不要再想,谢皎认真的听着他解释,然后得到两个版本的圣经。
“谢谢,费佳,你真好!”
谢皎抱着费奥多尔蹭了蹭,一脸乖巧可爱的模样甚是讨喜,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得费奥多尔心里面软了又软,而事实上小谢姑娘的内心世界。。。。。。
今天这么热,但是费佳身上好凉快!
都说欧美人无论男女都是体汗腺发达,味重得熏人,她家费佳真的是俄罗斯人当中的清流啊,身上没有什么汗味不说,最重要的是抱着真的好凉快。
她这个夏天怕热冬天怕冷的人,好喜欢费佳这种冬暖夏凉的体质啊。
等等,我和他一起过过冬天吗?我为什么会知道他冬天体温高?谢皎想了一下,很快就扔到脑后,那都不是重点,她现在就想蹭蹭,再蹭蹭,只觉得自己像是喝了一大杯可乐一样,舒服!
恋恋不舍的松开手,谢皎回屋看了关于索多玛城的剧情,心里面的思路越来越清晰。
以索多玛城的毁灭为分水岭,一条线写的是毁灭前的索多玛,在种种外部自诩“神明”的势力干涉下如何造成这座城市的毁灭;第二条线就是写如今的索多玛城在毁灭之后被洗脑之下变成了什么样的“自由”城市,沦为了在上帝眼里确实应该被毁灭的罪恶之城。
一个是物理上的毁灭,一个是精神上的毁灭。
谢皎思索着,目光在《来自2004年的迟到问候》时,眼睛亮了起来。
她想起来了,这本书里的双男主,有一个叫“伊利亚”的主角。
而伊利亚这个名字,在俄语里面的寓意即使“耶和华”。
她有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