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想法却得到鲁心兰的嘲笑,你未免太高估了杜商商的魅力了,一个鸢尾山庄换她?可能吗?
绝对可能,是你低估了杜商商的影响力。我不是要打击你,而是以我对郑之玄的了解。他是个痴情种,我知道他会拿他的王国与我交换美人。
这话听在鲁心兰耳里,所造成的波澜自不在话下,她恨极了这种剖析,也恨死了杜商商。
你打算怎么办?
乔烈趋向前,低低地对鲁心兰说着他的计划。
可惜计划进行的过程里出了差错,人算不如天算。
掳人掳了半天,居然掳错了人,掳来的是对乔烈又咬又踢的陆伊人。
你是什么死人啊,捉我来做什么?陆伊人骂人的功力与医病的功力等量厉害,乔烈为她松了口后,嘴巴得到自由的陆伊人开始不饶人的胡骂一通。
没想到之玄娶来的老婆居然是个泼妇。乔烈边擦药边响咕着,这女人牙齿可利了,不只咬的够深够很,连骂人的话也是够壮观的。
什么老婆?谁是什么老婆?
我说你啊!凶婆娘。好在郑之玄娶了你,不然不知道谁会这么惨。他单手包扎被咬的伤口,她简直比疯狗,还凶猛,要不是他一向懂得怜香惜玉,他非狠狠地痛揍那一身细皮白肉不可。
原来是弄错了人,伊人恍然大悟。
报上你的名。她准备好好地、用力地取笑眼前的伟男子。
什么小名,我是堂堂萨满教教主乔烈。
哦!乔烈教主,对不起你,让你白忙一场,我不是你要找的人。
什么?你不是我要找的人,那你是哪个鬼?乔烈不可置信地瞪着她。
敝人陆伊人是也。她在心里狂笑着,不敢大嚣张,免得惹火了他。
你怎么冒出来的,陆伊人?
不好意思,我正在瓜藤下睡午觉,是你这个冒失鬼吵醒了我。她双手叉腰,一脸不耐烦。
那你怎么不早说?他气极了。
怎么说?你不分青红皂白的捉住我,我才咬了你两口,就被你以布条捂住了嘴巴,如何说?把人家像大布袋一样的拎走,摔得我的屁股好痛耶!她得理不饶人继续指着他的鼻子咆哮着。
他被逼得节节后退。
你这恶女。
是啊!恶人自有恶人欺,你这恶人,自有我这恶女欺,快把我放回瓜藤下,现在恐怕整个鸢尾山庄的人都在找我了。
这种说法一点也不夸张。
快马赶回驾尾山庄的一行人,立刻迎上杜商商着急的模样。
商商一头撞进郑之玄怀里。
怎么了?
我的朋友不见了。她抬头看着自己的丈夫,心里放心不少,整个心情立时轻松。把和陆伊人认识的经过大约说了一遍。红丫头说下午看见伊人一个人躺在瓜藤下睡午觉,现在是吃晚饭的时间了,却见不着人了。
我的老大爷,怎么咱们鸢尾山庄老有人会被莫名其妙的捉走?李非揉着额头,一脸迷惑。
八成又是乔烈干的好事。
乔烈?萨满教教主掳走陆姑娘做什么?卞小舟说。
谁知乔烈那王八蛋在搞啥名堂。札木卿也无法解释。
商商见之玄似乎又要上马追踪乔烈,心里疼惜着说:之玄,歇一晚再找吧,若是被前次掳我之人所掳走的,伊人暂时应该不会有大碍,他们的目的不是她,而是为了萨满教。
是啊,之玄爷,咱们先歇一晚,明早再说吧。
李非累坏了,这些天来的奔波,够他安分一阵子。
郑之玄点点头,陆伊人是妻子的救命恩人、他会想办法把她救回来。明天吧,今晚他要好好和妻子聚聚。
当郑之玄洗去了一身的尘埃后,爱妻替他宽衣。
她伸手摘他的面具,有一点迟疑地。
似乎得到了他的默许,未出手阻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