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t;你们先不要逼她,顺其自然不是很好吗?&ot;丛法烈环着丰君的腰保护欲十足地道。
&ot;可是……&ot;史珮萱难掩惆怅。
&ot;法烈说的有理,如果你一直善待丰君也就罢了,这种局面也是你自找的。&ot;柯延香淡淡一笑。
&ot;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ot;史珮萱问。
&ot;这也是丛先生的意思,他希望你们培养了良好的婆媳感情后再将真相公诸大家,今天要不是被逼急了,我也不会说出来。&ot;史珮萱歉疚地瞅着丰君。
&ot;你的脸……没什么大碍吧&ot;季丰君抚抚贴着纱布的伤口,涩涩一笑,&ot;自古以来没有听过哪个女人因为流了几滴血而死掉的。&ot;季丰君用她说过的话回敬她。
史珮萱无地自容的泪水直掉。
&ot;真好笑。她现在还骂不骂你?&ot;雯慧问。
季丰君摇摇头,&ot;她现在对我很像个母亲。&ot;&ot;法燕呢?还敢不敢欺侮你?&ot;&ot;我有这么多座靠山,她当然不敢无理取闹。&ot;&ot;芳踪搭今天中午十二点多的飞机直飞温哥华,据说三年内不打算回台湾。&ot;雯慧一边拨开含羞草丛仔细抓害虫,一边和她闲聊。
&ot;说来是法烈耽误她的青春。&ot;季丰君以食指逗着含羞草的花瓣。
&ot;你情我愿也说不上是谁耽误了谁的青春。&ot;雯慧公道地发表意见。
钟声敲了十一响。
&ot;我要准备弄午餐了,耘摩说会回来吃午饭。&ot;&ot;看我像个无业游民似的,一点贡献也没有。&ot;季丰君自贬道。
&ot;那就赶快增产报国呀!&ot;雯慧轻拍她的肚皮。
&ot;一点动静也没有。&ot;季丰君轻叹一声。
&ot;我有动静了。&ot;&ot;你?有了?&ot;季丰君瞪大眼睛。
雯慧快活似神仙。&ot;我准备把小辰给生回来。&ot;&ot;成功的机会很大哦!&ot;
离开颜家后,她一个人往山下走去。她并不想走太远,只是想散散步罢了。
正午时分,时值冬日寒流来袭。好在她戴着暖帽,手放在大衣口袋里,冷风吹在脸上尚不算太寒冷。
阳明山上景致美是美,但山风忽断忽续的令人怅然。按理说她现在应该没啥烦恼了,可她却没有雯慧的喜悦,所有的情绪不高不低,连想找人聊聊都怕对方讥她无病申吟,为赋新词强说愁。
是呀!她何愁之有?
不是藉口,她心里真有缕缕轻愁。
她爱法烈,却不能肯定他是否也爱她。从未承认的爱都不算明确的爱,她是这么定义。
没错,这就是她的怅然、她的心事、她的轻愁。
她恍恍惚惚走着,不大认真,车子一辆辆呼啸而过,她只管走自己的路。
突然有辆车停在她身边||&ot;丰君。&ot;丛法烈摇下车窗叫她。
她抬起头,钻入车内。
&ot;你不往回家的路却跟着我走?&ot;&ot;我冒险回转,好奇我老婆要走到哪去?&ot;他笑着看她。
&ot;再走十分钟就打算往回走了,回家正好赶上吃午餐。&ot;&ot;你一定觉得很闷才会喜欢上走路这个运动是吗?&ot;&ot;我正在思考,藉着走路可以清醒些。&ot;丛法烈歛着略为紧张的表情。
&ot;我觉得你已经够清醒了。&ot;&ot;是吗?&ot;&ot;一个女人如果过於清醒,她会觉得自己不需要丈夫绊住她的一生。&ot;&ot;不是每一个女人。&ot;季丰君侧头看他。
&ot;好在你不是女性主义者。&ot;&ot;我是啊!&ot;季丰君好笑地说。
&ot;你是&ot;丛法烈差一点握不住方向盘。
&ot;你不喜欢女性主义者做你的妻子?&ot;季丰君故作吃惊状。
丛法烈清清喉咙。&ot;我怎么敢&ot;
常澹泊被徐源长炒了鱿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