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的醉鬼都是这么说的。”余安州看她一眼,“第二天,我给你做了?早餐,你还穿了一身白色公主裙,戴了个草莓发箍,勾引我。”
“……”好像,似乎,是有这么回事?。
她记得公主裙和?草莓发箍,但不?记得什么强吻和睡觉。
她更记得,这个男人居然对她精心打扮的结果?,无动于衷。
原来他早就知道自己是穿给他看的,却故意不给一个眼神。
越想越气,她忽然冷笑一声。
呵,男人。
“生气了??”余安州似乎明白她在郁闷什么,揉了
?揉她的手指,“别这样啊宝贝,那是我初吻,我还没生气呢。”
林又心脑袋一热:“那也是我初吻!”
“看出来了。”余安州煞有介事?,“咬得我嘴巴疼了好几天。”
“……”我特么,就不亏?
初吻发生得静悄悄,连一点记忆都没有。
这将会是终身无法弥补的遗憾。
她咬了一口他的手,泄愤。
紧接着他手指微微一缩,像是被咬疼了,然后轻声道:“心心,你坐后面去。”
林又心:“干嘛?”
他捏了捏她的手,语气低沉而安定:“乖。”
虽然不知道他搞什么,但她还是听了话。
在前面坐了?太久,她也很想活动一下。
车子宽敞,她就像一只小猫灵活地钻到后面。
刚刚舒展四肢伸了?个懒腰,就听到他说:“系上安全带。”
“哦。”林又心撇了?撇嘴,照做。
“我们现在出了点小状况。”他继续沉着冷静地说,“一会儿不管发生什么,都抓好旁边的扶手,知道吗?”
林又心心底咯噔一下,嗓音不自觉微颤:“怎么了??”
他没有回答,而是拨了个电话出去。
那边很快接通。
“喂,城哥。”
霍城:“嗯?怎么了??”
余安州似乎竭力压抑着嗓音,却还是无法控制地,泄露出一丝慌张:“我这边,刹车好像出了点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