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长辈们围坐在一起喝茶聊天,四个晚辈就打起了麻将。
说起来,几个人已经很多年没有在一起打过麻将了。
“以后要常约,就空就打一打。”苏时星说。
“主要是都太忙了。”唐嘉莱摸着牌说,“就连琳琅都开始去公司实习了,以后真的是越来越难聚在一起了。对了,琳琅,你在公司适应的怎么样?”
“还可以吧。”阮琳琅还在认真码牌,压根没认真听。
“还可以。”阮如瑜说。
阮琳琅一顿,猛地看向她:“你刚刚,是不是用的肯定的语气?”
“不然呢?”
“哦我的老天鹅,我头一次听我姐当面夸我诶!”阮琳琅一激动,把面前的牌都碰倒了一个,立即遮遮掩掩地拾起来。
阮如瑜冷哼了一声。
其实阮琳琅的表现确实还可以,只是刚开始几天闹大小姐脾气,再加上跟吴肖肖莫名其妙地争宠,所以一点没上心。经过几次批评后,倒也慢慢开始认真起来了。
俗话说得好,既生瑜,何生琅。
阮琳琅的智商本身就不差,只是从小懒得用在正途上,好像家里有一个聪明能干的姐姐就够了。
“你姐姐经常夸你呀。”唐嘉莱出了张牌,“不过她都是背着你说的而已。”
“真的假的?”阮琳琅内心触动,感动地看向阮如瑜。
“我可以作证,是真的。”苏时星也出了张牌,“我记得她以前夸过你力大如牛,一顿能吃三大碗。”
阮琳琅:“这也叫夸人?!”
“还有还有呢。”苏时星回忆道,“还说你嗓门大、声音高,一跳就有三尺高。”
阮琳琅哼哼唧唧:“没爱了没爱了。”
唐嘉莱笑道:“你就知足吧,你姐没少在你学业上操心。有个姐姐多好啊,我羡慕都来不及”
话说到一半,不知想到了什么,唐嘉莱猛地一顿,抬头看向对面的苏时星。见她神色如常,只是嘴角的笑微微僵住。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唐嘉莱想要补救,可话已经说出口,这时再生硬地改口,可能会让苏时星发现自己已经知道她的家庭秘密。
正两难之际,阮如瑜突然插话:“苏时星,你刚刚是不是给嘉莱放炮了?”
“啊?”苏时星回过神,往牌面上一看,“哎呀,我扔错牌了!能不能重新来一次?”
“不行。”阮如瑜捉住她的手,“不能悔牌。”
唐嘉莱马上捡起她的牌:“谢谢时星,胡了。”
苏时星有苦说不出,还要被阮如瑜一个“你给唐嘉莱放炮就是等同于当着我的面出轨”的眼神给镇压。
打了两三个小时的麻将,快到傍晚了,唐嘉莱去厨房看有没有需要帮忙的。
苏时星却突然说要出去买点烟花来玩,阮琳琅也要跟着去。
“你去什么去,赶紧去厨房里帮忙。”阮如瑜揪住她的衣领,将人丢进了厨房,然后跟着苏时星开车出去了。
“我姐今天格外针对我!”阮琳琅哭诉道。
唐嘉莱笑眼弯弯:“好啦,就让她们去跑腿呗,你过来帮我洗一下菜。”
商铺里,苏时星东挑西选了好一阵:“你觉得这个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