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吉尔伯特。”
“早，曼莎。”吉尔伯特笑着回应。
他手里拿着杯星巴克，头发被梳的一丝不苟，还系上了自己最亮眼的领带。
“今天有什么高兴的事？”
“我只是每天都很高兴，能为韦恩先生工作是我的快乐。”吉尔伯特回道，他推推脸上的眼镜。
他在隐瞒。
他确实有足够让他开心一整年的事。
吉尔伯特看了一眼时间。
这个点了，他在海外的账户应该已经收到一大笔钱，足够他挥霍十几年。钱的来源没人能追踪到，这是他身为韦恩集团程序设计师的自信
而那几个蠢被警察逮到的家伙也无法出卖他，因为他们没有任何关于他的信息。
没人会知道他参与了博物馆的案件。
他只是个勤勤恳恳工作的韦恩集团员工而已。
吉尔伯特找到自己的座位，打开电脑，脸上的笑容再也隐藏不住。
他急不可耐地打开私密账户，兴奋地搓搓手。
然而，账户里空空如也。
吉尔伯特的脸色骤变。
“你好，盖勒普先生。”数名警察走进来，对吉尔伯特说道。“你因涉嫌重大盗窃案，我们将依法逮捕你。”
“什么？不，你们你一定是搞错了。”吉尔伯特紧张地笑着，他推推脸上滑下来的眼镜。“我只是个普通员工。”
“如果你有异议，请告诉法官。”警察上前，拷住吉尔伯特。“如果你没有能力请律师，那么我们会为你指派一个。”
“什么……不不，你们一定是搞错了，我为韦恩先生工作，我为韦恩先生工作！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
“我为警察局工作了很多年！我立过很多功！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是警察局的英雄！这是个错误！这是个错误！”
布鲁斯站在楼顶，看着警察将吼叫着的男人押进警车。
已经查明，他就是将巴顿肖的情报泄露给盗贼团的内应。
“凯希·托兰，他在警察局工作了二十六年，破过很多案子，还曾被评为优秀警察。”戈登微叹口气。“他就快要退休了。”
“你清楚为什么他要参与这起案子吗？”
戈登摘下自己的眼睛，用手指擦擦上面的水雾。“他的家庭不算富裕，生活却也不成问题，所以，大概就是贪心吧，又或者是认为自己这么多年的尽职尽责没有得到应有的回报。”
布鲁斯的手指逐渐收紧。
戈登走到布鲁斯身边，与他并肩站在一起。“我不知道警察局里还有多少像他的人，也不知道还会有多少这样的人。但我能做的就是尽量让这样的人减少，逐渐改变警察局，但是这条路，还有很长要走。”
“我知道。”布鲁斯沉闷地说道。
“罗宾怎么样了？”戈登转过头问。
“这个时候应该还在睡觉。”
戈登点点头。“他是个好孩子，也是个好帮手，你们两个的合作很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