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梦见晚上自己偷偷喝酒,结果喝醉了,跑到院子里吹风,还在醉酒之下融合出了一颗非常奇怪的新种子,如同黑色的蒲公英种子。
这颗新种子刚融合成功,便风云异动,电闪雷鸣,新种子被风吹的不见了踪影。
然后她看见,那颗小种子,顺着风吹的方向而飞,飞过的老魏头家,风渐渐变小,小种子后继无力,在飞到了唐家上空的时候,便再也支撑不住,往地面潮湿的泥土扎去。
如果,没有后面的事情,这颗小种子就会深深扎入泥土中,然后因为养分不足,很快枯死。
事情也就到此结束了。
然而,就在这时,唐家屋门被打开,一个穿着背心大裤衩的男人鬼鬼祟祟从屋里走出来,那颗还没掉落到泥土里的黑色小种子被风一带,便带到了男人身上。
男人跑到院子里,打开院门,院门外竟然站着个陌生女人,二人亲亲我我的说了一会儿亲密话,好不容易将女人哄走,回到屋里。
温暖看不到屋里发生的事情,只听到刘娴的声音。
她的声音迷迷糊糊,像是被吵醒,似乎嗅到了什么味道,不断追问男人刚才出去干什么了。男人不耐烦,又不想跟刘娴翻脸,于是没过一会儿,屋里就传出一阵不和谐的声音。
也就是这时,那颗黑色的小种子,和梦里的自己断了联系……
这个梦一连做了好几天,温暖不得不相信,这是梦境示警,向她还原了当初事情的真相。
那颗被她醉酒后融合出来的黑色小种子,应该是在刘娴和丈夫的亲密中,因缘巧合之下,通过她的鼻子,或者嘴巴钻入体内。
种子本来便残留有温暖的木系异能,在进入了刘娴的体内后,小小的治愈了刘娴难孕的身体。正值夫妻二人亲热,顺利受精,并与种子融合,这才导致其中一个孩子的体质被种子改变,有了后面发生的一切灾难……
难怪,难怪刘娴怀孕,心绪难安的却是温暖。
温暖这几天心事重重,便是因此。
她第一次感觉到了沉重和负罪感,也明白了老一辈常说的‘喝酒误事’。可此时,后悔也已经晚了,时光不能回溯,那颗黑色种子也无法收回。
刘娴进医院没几天,在医生们的惊异目光下,生龙活虎的出院。
那两个孩子,也在短短半个月内从皱巴巴的小孩变得饱满,但由于是早产儿的原因,仍旧瘦小的跟猴子似的。只是其中一个稍大些的孩子,皮肤雪白,已经睁开的眼睛,也确定是白色。要不是那白色和眼白颜色不同,一眼就能看出哪个是眼白,哪个是瞳孔,否则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个无瞳人。
但白天还好,晚上本身便看不太清,乍一看到小孩睁开的眼睛,仿佛就看到了没有瞳孔的眼白,如同撞鬼,好几次把唐老太和唐老头吓得够呛。
二老心地不算坏,但还是无法接受这么个孙子,因为害怕,在这个异常孩子哭泣不止时,他们也只会去抱另一个正常的孩子。喂孩子吃东西的死后,也是双手哆嗦,差点把孩子摔在地上。
村里都在传,那个浑身雪白的孩子,就是唐家儿子的孽债。那场劈在唐家接连十几道的雷灾,也是因那孽债引起。
因着这个传闻,大家都害怕这个孩子回来,唐家人回来的时候,村民们一见他们抱着的是两个孩子,就知道异种也带回来了,纷纷跟躲瘟疫似的绕道而行。
唐家人沉默,心中复杂难言。
鉴于唐家这种情况,应该跟村里哪户人家先暂时借助一段时间。
可谁家都不愿意让唐家住进来,甚至有人劝告唐家,说是那孽障留不得,不然以后会害了唐家,害了帮助唐家的人,也害了整个村子。
这话,虽是无心猜测,却也猜的不离十。
那异种在,在成年之前,永远都是个祸患。
之前异种出生时的雷灾,随时都有可能再来几场,异种在哪儿,雷灾就劈在哪儿。
更可怕的是,出生前没能被闪电劈死,出生后,雷电是他的尖刺,能刺伤身边人,也会刺伤自己。简单说,虽然因为雷电,让他成为让所有人害怕惊惧的存在,但雷电同样是他的保护伞,别人弄不死他,谁想弄死他,就会遭受雷劈。
丢了也不成,那也会害了别人。
而如果留在村里,家人不疼,村民厌恶,在这种生长环境下,温暖怕自己生活的这个世界会成为另一部年代文,而异种将成为文中最大反派boss,长大后一旦报社,那杀伤力,原著中的所有反派加起来都不过是小巫见大巫,说不定,异能提的高了,毁灭半个星球都有可能。
说来说去,没有退路,其实只有一个办法——
解铃还须系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