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此言一出,不但是大麻子震惊,连上座的老婆婆都停下了手上喝茶的动作,一双犀利的鹰眼不停的打量我和二叔,像是在说:
阿捡在卖雨伞的时候,似乎被一个女客摸了手,女客是个胆大貌美的小姑娘,似乎已经关注阿捡许久,今日才采取了行动。
二叔长长叹了一口气,我说道:
殡仪馆里面有两个特别贪财的萝卜头,大的比我大不了多少,小的却只到我的肩膀,二叔同我说,他们二人名为阿捡阿拾。
也许二叔是认真的,也许那位名为‘慈青女’的婆婆也是认真的。
‘我确实想杀你不假,不过今日前来,是为了另一件事’
只是这样一来,彼此都怀疑彼此是不是陷阱,从未未能得到既定结果,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二叔唉声叹气的带我去了常州的最后一站,殡仪馆。
然后二叔就突然下跪了。
我叹了一口气,将二叔从地上扶起来,一边拍着二叔膝盖上的灰尘,一边说道:
“婆婆见笑,我二叔这几年脑子不太正常,我也不知道他带我来这里是来找您拜师,我这就带他离开。”
二叔走出门后愁眉苦脸:
阿捡没有那么多的弯弯道道,只觉得是意外,一副很不好意思的模样,主动提出可以减一些钱,于是两人自然而然的便搭上了话
可这一幕被阿拾看到了。
阿拾似乎非常黏自己的兄长,见不得其他人同自己的兄长亲近。
他脾气不太好,气的在廊下摔了背包就走,阿捡只能追上他的脚步,不停的哄他:
“不要生气,阿拾,不要生气。”
阿捡似乎是个闷葫芦,八竿子打不出一个屁来,翻来翻去嘴巴里就只有这两句话。
阿拾最终还是给了阿捡机会,他停下脚步,哭着说:
“你是不是要和那个姐姐走?是不是要离开殡仪馆?是不是,是不是要离开我?”
阿捡只差对天发誓:
“不会的,怎么会有这种事情?”
“我只是卖个伞,为什么会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