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输忌!又是你小子,怎么什么倒霉事儿都是你带给留白的!我今天非把你抽筋拔骨不可!”
我推了一把公输忌:
“快跑。”
公输忌果然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二叔这些年下来,终归是老了,没能追上公输忌,就只能反身回来,将我来回看了三四遍,这才稍稍安定下心来。
我同二叔说了一遍在学校里面的事情,原本一脸怒容的二叔这才稍稍安定下来。
二叔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装的镇定:
“那他跑什么,他一跑,谁不觉得他心虚?”
我永远不会反驳二叔的话。
换作平时,无论二叔说什么离谱的话,我也一定会先附和两声,随后再提出自己的疑惑,可今日,我却在想些其他东西。
二叔察觉到我的走神,出声询问道:
“怎么了?”
我回神,回答二叔:
“二叔,我想要谈恋爱,可以吗?”
这个话题显然给二叔的震憾很大,他的表情先是由???(Д*),变为(╥﹏╥),最后再定格在了(_|||)。
二叔沉默了好久,说:
“可以。”
“只要你决定好,一切都可以。”
二叔有些小心翼翼的看着我:
“你想要和谁交往?最近也没有听你说起过谁?”
“是不是公输”
我摇摇头:
“不是公输忌,可我也暂时还不知道是谁,就看谁先同意我的追求吧。”
二叔:???(Д*)
以二叔的脑子,当然想不到我想要做什么,但我想要做什么,从来就没有掩饰过。
我揣摩着暗恋者的心意,写就了一封没有收件人,又没有落款者的书信,而后又买了花,买了表白的心形蜡烛。
我在某个夜晚点燃了它们,念出了那封我东拼西凑的信件,而后有一个胆子颇大,黝黑皮肤的大高个走进了我脚下的心形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