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郁星看了财神爷一眼，说：“男的，中年人，大胡子。”
听到这个描述，孙鸣放心了，说：“行吧，你的助理，你满意就行，先让他实习一段时间看看吧。”
挂了电话，财神爷立马开口：“明白了，从今以后我就是你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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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惊魂大厦》节目组。
从早上开始，导演顾丰的手机就没有消停过。打电话给他的全都是商界大佬，而且一个个都说要投资他的综艺，最开始参与投资的文炳有限公司也说要追加投资。
可问题是，他这个综艺投影、特效、布景全都不需要，根本花不了多少钱啊。
顾丰摸了摸头，有点怀疑自己这个节目是不是正好碰见了财神爷坐镇。
现在，《惊魂大厦》节目不仅不缺钱，数据还爆表。
直播的时候，观众人数就一直在增加，结束的时候已经超千万了。经过这批直播观众的热烈讨论和口碑发酵，节目上了好几次热搜。
精简版上线之后，错过直播的观众立马涌了进来，还有部分看过直播的网友意犹未尽跑去重温，最后第一期播放量直接过亿。
《惊魂大厦》一下子成了爆款综艺。
几位嘉宾的粉丝量也蹭蹭往上涨。赵郁星涨得最多，只一期节目就从几十万粉涨到了五百多万，其他几位嘉宾也都涨了百万粉。周言涨得最少，只涨了十几万粉丝，还多了不少骂他懦弱的黑粉。
数据好再加上节目组给了“全息投影”这么一个解释，原本闹着要解约的几位经纪人瞬间哑了火。他们甚至回头宽慰起手下的艺人，好好参加节目，别多想，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有鬼呢？
只要有钱赚，什么刀山火海、魑魅魍魉都不怕了。
有钱、有数据就有了干劲，节目组趁热打铁，很快就开始第二期节目的拍摄。
第一期节目直播后的第三天，嘉宾们又回到了创科大厦前的摄影棚里。
周言坐在化妆间的镜子前，眼下是一大片黑眼圈。这三天，他把直播和精简视频全都看了一遍，但他越看心中的恐惧越深。
他可是实实在在被地魂上过身的，虽然当时发生的事情他已经记不清了，但当他看到视频里的自己膨胀拉扯的样子，那种痛楚又重新浮现在他脑海里。他无法给自己洗脑这是全息投影，他甚至不敢睡觉，总觉得一闭眼就能见到鬼。
参加第二次拍摄，他几乎是被经纪人压着过来的。
他呆呆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神情恍惚，过了大约几分钟，他被身边人的声音拉了回来。
“你演技挺好啊。”梁玲玲说。她的化妆台就在周言隔壁。
周言：“？？？”
“上次拍摄啊，节目组跟你通过气了吧，你那个鬼上身演得真好。”梁玲玲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哪壶不开提哪壶。想到自己鬼上身的画面，周言的脸瞬间白了。
梁玲玲第一次夸人没得到好脸色，也是一头雾水。不过她向来热情，说：“听说英导的新戏定了你？以你的演技肯定能爆红的，到时候别忘了我们啊。”
提到“英导”周言的脸色终于缓和了一点，对啊，这个破综艺拍完他就能去当男主角了，就算是鬼怪也别想挡住他爆红的脚步。
他扯开嘴角笑了笑，有些得意：“借你吉言。”
他很快打起精神，端起架子，吩咐化妆师道：“眼下遮瑕多涂点，你会不会化妆啊？上次没给我化好就算了，这次化好看点，有机会得好好把握。”
那语气，仿佛他是顶流加老板。
化妆师：“……”钱难赚，屎难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