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南深一皱眉,“她才多大啊。”话毕出了茶室。
年柏宵这一瞧,也赶忙跟了出去。茶室的姑娘们继续叽叽喳喳的,甚至还起身朝外面瞅,看看他们住哪间房。
杭司还有最后一笸箩的花,正往高处举呢,但身高有限,几番往上举都未果。眼瞅着笸箩倾斜,马上要天女散花,就见一只手从她身后伸过来稳稳接住了笸箩,顺便很轻松地将其安放高处。
杭司扭头一看,是陆南深。
可真是,这个角度看他显得更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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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屋子,透过窗子还能瞧见茶室里的那几个女孩,竟还冲着他俩招手呢。
年柏宵想关窗,但觉得不大礼貌就忍住了。问陆南深,“她们在说什么?是夸我帅?”
陆南深瞅着仅有的一张床直犯愁,头也没抬,“她们在说丹美。”
“丹美是什么?”
“不清楚,反正是这两个字的发音。”陆南深叉着腰,今晚可怎么睡?他也不想继续睡车上。“她们还在讨论咱俩谁是攻谁是受。”
这两个字他觉得自己没分析错。
年柏宵又是一脸懵,没明白,“公不是配着母吗?”
陆南深一吹气,额前刘海被吹得掀动一下。“可能她们觉得咱俩是一对吧。”
年柏宵反应过来了,一激灵,抖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虽说他在国外经常能看见这种事,他也不反对这种事,但不代表他自己喜欢这种事。
他默默地将窗户关上了,挡住那些个想入非非的眼神。
杭司敲他们屋门的时候,他俩正好都冲完澡了。穿得倒是整齐,尤其是陆南深,不管穿衣还是举手投足,能看出大门大户的规矩都是刻在骨子里的。
俩人头发没吹,天热,一会儿就自然干了,所以这俩人瞧着都挺可爱。
杭司问他们怎么关着窗,不嫌热吗?年柏宵说得实在,“她们在怀疑我和他是gay。”
陆南深二话没说将窗户推开了,见年柏宵盯着自己,他说,“你关窗子不更让人怀疑?”
杭司在那边有些……嗯。
她挠挠头,行吧,说正事。
“咱们结算一下吧。”
别说年柏宵,就连陆南深都愣住了,结算什么?
杭司直接翻出了账本,一一跟他俩罗列——
借宿她的营地,两份鸡翅膀、五份面、一大桶饮用水、三壶咖啡、帮着年柏宵驱走貘兽、带他们回西安安置……
她说,“借宿营地、驱走貘兽和带你们回来安置这些费用你们看着给就行,意思一下就可以。但是吃的东西都是明码标价你们需要付一下,一共208块钱,抹个零头给200吧,你俩现金还是支付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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