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羽浑身充满杀气。
王七染握了握他的手安抚道:“阿羽,没事,交给我解决。”
随后王七染看向胡老板噗笑出声:“胡老板,惯子如杀子,就如此任由你的女儿胡闹?”
胡老板有些尴尬,却依旧正色道:“胡某只希望她开心,王姑娘,不知可否割爱?”
“真不愧是父女俩,连问话的方式都无二,想必当日我的夫婿已经明确回应过胡小姐,怎么?胡小姐闹着要你必须把人带回去?”
胡老板听得感觉脸上有些无光,清了清嗓,“王姑娘,想您也能明白我为人父母的苦心,只为今天作何代价,必须带走人。您开个价吧,胡某今儿带来十万白银,若是不够,只要开口胡某定会补上。”
王七染听得直摇头,“胡老板,若是我不呢?我与我的未婚夫婿情投意合,万是不能割舍的,令爱还是另择佳婿为好,请回。”
胡老板还未说话,他带在身旁的倒眉男人上前一步先哼叹出声,“好个情投意合,十万两竟在你眼里如同粪土,我们胡家可是知县太爷坐镇的,识相的赶紧把人卖给我们,否则让你一家在这地儿活不下去!”
胡老板并未出声制止,想来一个唱红一个唱白。
王七染闻言眉头一挑,“哟,好大的官台子,你是哪根葱头?这儿能有你说话的份儿?”
胡老板这才歉声道:“王姑娘见谅,这是令爱的表兄。”
王七染懒得跟他们废话,直接摆手赶道:“这里不欢迎你们,赶紧走吧。”
“哟,横得很,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别怪我们了。”说着胡韵的表哥向后示意那些抬礼箱的大汉们,准备动手抢人。
看来是有备而来,这是谈不成就要明抢。
胡老板也阴恻恻说道:“王姑娘,胡某也不想如此,若是你一早便答应,十万两就是你的,如今胡某只愿给一万两,且就要把人带回去,得罪了!”
王七染冷冷地看着他,“你确定?”
胡老板挑衅意味十足的对上她。
在她的眼皮底下,那些人纷纷冲上前来,准备抓赤羽。
王父跑出来阻拦,却被胡韵表哥一脚踹开。
这一幕发生得太快,待王七染跑到王父身旁时,王父已经摔晕了过去。
顿时院内乱作一团,赤羽把近身的人通通踹飞砸到院墙上,最甚的泥巴院墙被砸个对穿飞出去。
村长和李母还有王依依都拥了上来,焦急的帮忙查看王父的伤势。
抬起王父时,发现他的脑袋磕到了石头,后脑勺正在冒血,还好伤口不深。
王七染一见血立马恼红了眼。
直接顾不上什么了,起身跑进屋内装出灵泉水,还带出猎枪。
“村长,你们把我爹搬进屋里去,桌上摆着半杯药水,喂给他喝,把门关紧,听到什么动静都别出来。”
此时院子里惨叫声此起彼伏,胡老板和胡韵表哥被赤羽一手一个反锁着手跪在地上。
两人的手臂已经脱臼,正“哎哟,哎哟”叫唤着。
待村长和李母两人把王父搬进屋后,咬着腮帮,给枪上了膛,快步走到倒眉男人面前,朝着踹王父的那条腿“砰”地一枪就打上去。
男人的腿应响炸开了花,惨叫一声后昏死过去。
赤羽一把丢开他,另一手依旧钳制着胡老板。